,我也没有办法。”瑾礼为自己开脱,“他还想用牙齿咬我,还好我躲得快,不然我手臂上的肉都要给他咬出来了。” “谁让你抓着人家头发不放的,那么一大把的,要不是他头发多,都要被你扯光了。”瑾茗见识过那场面,他下手是真的重,就算渲宁挠了他好几下,他都没撒手,现在倒是知道痛要来求安慰了。 “姐姐……”瑾礼去拉她的衣袖,“我知道错了,你帮我上药好不好?你看我脸上还有伤,会不会留下疤来?” 瑾礼硬要凑上前去,他很擅长跟瑾茗撒娇,瑾茗被他闹得没法,只好看过来,接过他拿的药水给他涂抹,忍不住说他:“你自己不是也能抹吗?为什么非得我来?” 瑾礼老实坐好,睁开眼说:“不一样,你帮我擦药就说明你原谅我了。” 瑾茗哼了一声,“平时你不都挺让人省心的,怎么会跟渲宁去计较?他是海里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姐姐不提他好不好?我不想听姐姐说他。”瑾礼听不得瑾茗提起渲宁来,他软磨硬泡地想让瑾茗说点别的,就听到浴室门被打开了,什么东西摔倒在地,又飞速地吭哧吭哧地往这边挪过来。 “亲爱的,亲爱的,我捡完头发了。”渲宁一脸邀功地慢吞吞地朝瑾茗而来,看到瑾茗在给瑾礼上药,顿时不愿意了,“我也要你帮我看看我的头发。” “你等等,先停着别动。”瑾茗加快速度给瑾礼抹完最后一道伤口,起身朝渲宁走去。 她倒不是偏爱渲宁,而是因为他要是就这样拖着他的尾巴爬过来,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地板又得再打扫一遍,瑾茗实在是不想做多余的家务,还不如多走几步过去。 瑾礼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渲宁切成鱼片吃掉,跟在瑾茗后面想看看渲宁还能作什么妖。 渲宁乖乖地待在原地,瑾茗一过来就忍不住想往她身上扒,直到瑾茗让他坐好不要乱动,他才不情不愿地下去,转而抱着瑾茗的腿不让她走。 瑾茗觉得他这条鱼尾实在是不方便,抛开别的不说,单是行动就很麻烦了,要是他大晚上不睡觉天天爬床,她的地板得清扫多少遍才行。 于是她问道:“你跟海巫拿的药呢?” 渲宁说:“用完了。” 东之洋离这里很远,海巫给的药的药效又比其他的要短,早在他见到瑾茗之前他就把药用完了,后面能成功见到瑾茗纯粹是他运气好。 “你们那个所谓的海巫不会是奸商吧?”瑾茗问,她在东之洋旁边小店里买东西都没这么贵,听渲宁说还用了一颗人鱼之泪来换的,药效还这么差劲。 渲宁不知道什么是奸商,但是看瑾茗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也跟着义愤填膺地点点头,附和道:“是奸商。” 那这条尾巴要怎么收回去得好?瑾茗看西斯他们都能自如地幻化人形,换到渲宁身上就不行了,也难怪,他们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都生活在海里,化人形也没什么用,只有渲宁才会傻愣愣地上岸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