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饭桶吗?我让你们救人,你们就给我说这一堆没用的!” “贺总,我们这几年真的已经尽力了,您自己也请了很多医生过来,他们都没有辙,你要我们怎么办?我们虽是医生,但我们也不是包治百病,我们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贺南齐觉得一颗心被揪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偶然来看一次珩珩,却是见他的最后一面。 贺家人很快全都赶过来,见到珩珩的那一刻,呼天抢地的哭声响彻了病房…… 他终于还是走了。 贺南齐心痛的抚住额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无比安详的孩子,也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希望来世,你可以有一个正常欢乐的童年。 …… 韩千喜醒来时,眼前看到是洁白的天花板。 她懵了几秒钟,赫然感觉到自己躺在被子里的身体是光溜溜的。 惊恐的坐起身,额头上掉下一块湿漉漉的毛巾,身体一阵酸痛,喉咙也痛,但她还是竭力喊了句:“臆想哥!!” 听到喊声,外面客厅走进来一名男人,目光兴味的打量她:“臆想哥?你在喊我吗?” 韩千喜本能的拥了拥胸前的被子:“你,你,我不是反锁门了吗?!” 他走近她,伸手递给她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杯子,语气戏谑:“你还好意思说,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洗睡着。” 见她扑闪着迷惑的大眼睛,他又说:“我叫服务生过来拿你的脏衣服去洗,怎么敲门也不开,打座机也不接,我只能从隔壁房间阳台翻过来了。” 韩千喜半信半疑,尴尬的呵斥:“所以你就直接把我从水里抱到了床上?” “水都冷了,难道我要放任不管,任你在里面自生自灭吗?” 臆想哥没好气又意味深长的往她缩在被子里的身体瞥了一眼:“放心,非礼勿视,这点修养我还是有的。” 韩千喜的大脑终于在他的一系列解释中,得到了比较清晰的思路。 但是她的尴尬症真的是不好治了。 “肚子饿么?下去吃点东西吧,衣服要等一会才能送过来。”他指了指她床边:“浴袍就在那里,我先下楼。” 留下这句话,他已经转身出去。 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还真的饿了。 韩千喜穿好浴袍,强迫症一样的把腰间的系带检查了两遍,对着镜子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把胸前的睡袍往上拽了拽,才慢腾腾的下楼。 顺着楼梯下去,楼下居然是有一个半开放的厨房,她看到臆想哥正站在厨房吧台边认真捣鼓着什么。 “过来吃吧。” 臆想哥低沉的声音在清晨的早上,格外动听。 韩千喜慢悠悠的走过去,她的尴尬症立刻又犯了,吧台很高,她需要抬腿踩着吧凳的横栏才能坐上去,可是,她是真空的呀,她只穿了一件浴袍啊…… “你很爱走神。” 他捏着一个方方的玻璃杯,摇晃着里面深棕色的液体,应该是某种洋酒吧,给她的是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哦,没有。” 她站在吧台边,伸手去拿牛奶杯,准备站在吧台边把东西吃掉。 突然,他起身下来,把她抱到了座位上,她手里的牛奶差点洒了出来。 韩千喜侧过头,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我已经替你请好假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韩千喜呵呵哒。 这公子哥是把全世界都当成他的了么? 她千辛万苦研究生毕业从趴柜台做起,终于感动苍天感动领导在一年后被调到她擅长的投资分析部门,现在终于有机会独立给vip客户做私人银行理财计划,他是脑袋里进的水还没有晾干,还是刚刚那杯奇怪的酒又让他得了臆想症了? 都不知道他是谁,居然臆想着说她不用上班了,帮她请好假了,她是谁,她在哪儿上的什么班,他知道么? 笑话。 “韩千喜,24岁,晋城f大金融学研究生毕业,毕业后进入dy银行,现在在投资分析部做私人银行理财规划…单身,住凤凰街6号单身公寓1701室。” 韩千喜一块三明治卡在喉咙下不去了,完蛋了,她这一个金融小民工,莫非是被传说中的霸道总裁看上了? 她开始局促起来,摆出一副如果对方接下来要跟她表白她要怎么拒绝的架势。 臆想哥似乎会洞察人心,他没好气哼笑了声:“我看你可能有些想多了,我是让助理根据你在荟萃厅登记住宿的信息查到的这些,我担心你需要去医院或者…算了,总之,没有别的企图,你别目光凝滞着,像个傻子。” 韩千喜松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