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大衣脱下来,放进了教堂的告解室。”洁希亚在胸前画了一个圆,“真可怕呀,那可是教堂。然后进来了一个教士,对,一个教士,谁能想到呢?在教堂里折磨一个人,而教士和帮派里的打手拿着拖把清洁着血迹,我们染满血的血衣,就在告解室里放着,那可都是神圣的地方。” “也没那么神圣。”杰森插嘴,他将腿搭在桌子上,身体向后靠着,以至于有两个椅子腿都离开了地面。 洁希亚快速瞥了一眼杰森,收回视线后就没再多看他一眼:“他们擦完了地板,另外两个人也回来了,我们就走了。从教堂的侧门进入了神职人员们的居所,那儿有个侧门,一出去就是一条窄巷,有辆马车等在那。 我们站在那等了一会儿……对了,是因为还有个人没到。我们在等他,但我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先听见了乱哄哄的声音,有人在尖叫,还有人在大声地嚷嚷,总之一团乱。然后那个人也来了,我们就坐上马车离开了。他们把我送回了家,就这样。” “您知道马尔特先生的小癖好吗?” “是的,我知道。但我并不知道他那些照片的去向,他从来都没对我说过。” “在教堂被拷问的那天,他也没说过?”奥尔可不认为马尔特是个有坚定意志力的男人,他……嗯?奥尔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头。 “我们没问过他关于照片的问题,毕竟,我们只是接受了……夫人的委托,要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洁希亚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芭芭拉女士,她不知道芭芭拉女士的伯爵夫人头衔已经没了,或许,在她看来,目前这大动干戈的行为,正是芭芭拉女士为了给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 “多沃尔老先生呢?!”奥尔突然站了起来,问了一个和现在的情况无关的问题。 ——虽然不是说意志坚强的人都很聪明,但对于远古的信仰坚定到了那个地步的车夫,他会那么愚蠢又贪婪吗?那他为什么会那么表现? 被骗了!那家伙在拉仇恨,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那么谁被忽略了呢?正是多沃尔老先生,甚至奥尔还屡次让这位老先生与车夫单独相处。 豪特玛黎虽然还有点蒙蔽,但第一时间回答:“我们没约束多沃尔老先生的行动,我这就去找!” 警局上下大搜,尤其是狼人们顺着味道找人,他们在警局外一条巷道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多沃尔先生的从里到外的衣裳。垃圾桶旁边,能闻到浓重的大蒜味道,它彻底遮挡了整体换装的多沃尔先生的味道。 “该死!”奥尔踢飞了一块砖头,砖头砸在路灯的灯柱上,碎成了几块。 达利安拍拍奥尔的肩膀:“你尽力了。”但其实他有点奇怪,奥尔从来没有气急败坏过。 “哇!”奥丁在天上飞,奥丁的眼睛紧盯着一辆马车。它能飞得比鹰更高,它的眼睛也比鹰更利。 “哇!”一只普通的黑乌鸦落在了一栋楼的楼顶上,它们是奥丁的卫队,能听懂人话甚至用卡片与人类进行简单的交流,智商能达到八岁左右的孩子。大多数卫队的脚上都是有警局的脚环的,但也有少数没有,比如这一只。因为这样,它们就能混在普通的乌鸦中了。 奥丁毕竟站得太高,一些小目标,就需要这些小家伙近距离盯梢了。它们就像是大型指挥机与轰炸机、战斗机之间的关系。 索帕港派出了人手,再次扩大了搜索范围。 奥尔他们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警局,芭芭拉女士焦急地站在会议室门口,看见他们就立刻迎了上来:“我虽然知道那位多沃尔先生的情况,但我甚至没见过他,我只是听人说起他的状况而已。” “当然,女士,我们了解。” 奥尔去见了一趟车夫,为防他被灭口,车夫一直被锁链锁在审讯室里,并且就有一位狼人坐在他对面看守。看见奥尔进来,他对奥尔露出了笑容。 “你不在乎你的亲人吗?” 车夫保持微笑,依然不发一语。 奥尔叹气,忽悠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