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所以这混乱的东西带来的污染,几天之内就会散去,不会造成长时间的遗留伤害。 “!”阿蕾娜的手很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哦,先祖啊……真可怕,真是太可怕了。幸好您认出了它,我难以想象,假如您没认出来,对我们两族将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但剩下的盒子里,我确定一定有神血琥珀的存在。毕竟那里有我们从远古时传承至今的珍宝!” “您在暗示不会带着我一起死亡吗?”奥尔继续微笑,挑了挑眉毛,“我们都坦诚一些吧,夫人。您的族人中,有多少是奉行以智慧种族作为苗床的?” “我的族人是没有的,我以先祖的名义发誓,殿下。我们是谨慎的一族,也正因为谨慎,才能一直传承至今。比起流浪,我们更喜欢定居。甚至我们与一些小的血族家族合作,接手他们衰老与残疾的狼人。 我们很乐意和那些狼人组成临时的家庭,虽然他们的寿命不长,并且在生命的最后十分可怕。但只要他们清醒着,就是温柔又忠诚的最好的伴侣,不论男女。 这次我们只是因为接纳了一些亲戚,才失去了我们所有的土地和财产。 现在这个局面,也并不是我掌控的。实际上,在两天前,我刚刚带着我的族人,发动了一场政变。” 在提及狼人时,阿蕾娜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悠远的光,这光里充满了故事的碎片。 至于那些她前部落里的狼人为什么没在这,那就很好猜了。 奥尔好奇,但他不认为此刻他们有时间谈论一位老奶奶年轻时的故事:“所以,您能控制的,也只是现在这个巢穴。” “……是的。而且,您要的希克林警局的局长,并不在这。”阿蕾娜叹气,坦诚了这件事,“但我们救下了近一百名人类,不包括那些人质。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愿意加上一些人质,一共释放一百名人类。他们的状态都很好,只是失去了这一段时间的记忆。 这不是因为我们要隐瞒什么,而是遗忘对于那些人类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人类的精神,尤其是这些认为自己沐浴在‘神祇庇佑’下的人类,都太过脆弱了。” “在这一点上,我同意。那么,我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抓捕其他的吹笛人。” “……”阿蕾娜眼睛中浮现出挣扎,半分钟后,额头冒汗的她对着奥尔摇了摇头,“我们可以什么都不管,但很抱歉,我们做不到和您一起去杀死我们的族人。即使……我们知道,她们做错了。” 那位搀扶着阿蕾娜过来,在之后就一直贴着墙装作不存在的吹笛人,此时发出了一声哽咽。 “这就是您饶恕我们的条件吗?”阿蕾娜戒备地看向奥尔。 “不,我的第一个条件是,告诉我,你从什么地方,或从谁那,了解到的关于我的情报?” 这次的谈判,阿蕾娜面对奥尔时的应对,就像是她拿着一份关于奥尔的性格解析。虽然给她这份解析的人,必定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奥尔,但对方的手里一定有不少关于他的情报,而且显然对奥尔不怀好意。 “是短鼻部落的首领,梅里亚弄到的。她没说过具体从哪儿得到的,只透露过,对方……应该是血族。”说出血族时,阿蕾娜有些畏怯。 “这个梅里亚有什么特征没有?” “她……已经死了。在喝醉酒透露出那个人是血族后,第二天她就已经长眠在自己的床上了,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阿蕾娜打了个哆嗦。 所以她的畏怯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担心会牵涉进血族内部的权力斗争。 “第二个条件:我不会杀死你们,但也不会放你们离开,你们必须在我们的监控之下生活。” 阿蕾娜的头点得很痛快,看来她也早已想到这一点了:“为血族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尤其为您服务,我们更是乐意至极。虽然我们吹笛人弱小又缺乏教养,但我们还是有些能力的。我们很美……” 她大概是想到了情报中奥尔的性格(虽然现在看来情报严重错误),所以嘴瓢了一下:“很会!很会游泳,会一些魔术,我们的水性很好,很善于养殖水产。不过,我们不能长时间在海水中游泳,诅咒会让我们的皮肤开裂,逐渐窒息。” 这是诅咒?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把淡水鱼扔到海水里? “另外,我们不能进入深海,乘船可以,但不能落水,否则很有可能会引来某些可怕存在的注视。” 说完了这些,阿蕾娜就立刻闭嘴,等着奥尔继续说出条件。 “我要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