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看表。” 他对着奎克莱夫人和两个孩子笑了笑,奎克莱夫人对他点点头,两个孩子看来适应了一些,也对他笑笑。 “突然,房子里就吵闹了起来,仆人冲进来说,公爵去世了。我立刻冲了过去,到那时,就看见了迪文在哭。医生和神父已经进去了,接着,其他人也都来了,我们涌进了房间开始哭泣。格雷厄姆让我和迪文为公爵清洗身体并称重,让多娜和薇薇安去准备食物,接下来的您应该都知道了。” 多娜应该就是奎克莱夫人的名。 “您和迪文为公爵清洗的时候,孟奥利夫人一家在哪儿?” “我们当时也在那!” “贝瑞·奎克莱先生呢?” “我也在那!” “他们……应该是在门外吗?不过我没看见人,只听见了闹哄哄的声音。” “管家呢?” “呃……让我们清洗公爵时,他是在的。” “他在!和我们一块在外边!”“对,在那!” 奎克莱夫人突然开口:“他不在!他离开了一阵儿,后来是跟着食罪人和律师一块儿回来的。” 眼看着两边又要吵起来,奥尔再次砸了一下椅子。 之前奥尔得到的情报中,公爵从死亡到葬礼的过程是十分平稳且有条理的,因为之前的案件是从葬礼开始的,所以没多关注公爵具体的死亡经过,没想到这一段过程原来这么“丰富多彩”。 “迪文先生,您能起来说两句话吗?为您自己的清白证明一下。” 奎克莱夫人和查理一块劝慰着他,迪文终于坐了起来。 “您当时怎么发现公爵去世的?” “一般我读报的时候,父亲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只有我停下来的时候,他才会突然让我继续。我读了快四十分钟,停了一下,我发现父亲没有开口,我轻声询问了他两声,他还是没有回应。过去也有这种情况,我知道这时候我该为他拉上被子,然后离开。在拉被子的时候,我的手指碰触了一下他的下巴……很、很冷,非常冷……” “叩叩”恰好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奥尔打开门,拿到了警鸦送到的尸检报告,他看了看,眉毛挑了起来:“万幸对于公爵遗体的处理并不够仔细,所以,我们现在不但确定了公爵确实死于窒息,并且能够快速地找到杀害公爵的凶手。 先生们、女士们,请将你们的双手伸出来,谢谢。” 虽然做过防腐处理,但尸体上依然被留下了证据,公爵的尸体眼球有出血点,面部发绀,并且是玫瑰齿——牙颈表面为玫瑰色,因窒息牙龈黏膜毛细血管破裂,典型的窒息。 奥尔最先走向管家:“我很奇怪,您是如何确定公爵是被枕头闷死的?既然您当时根本不在场,您看见了?” “是的,我看见了。但我有什么必要阻止这场父子相残呢?” 奥尔用力拽下了管家手上的手套,但意外的是,他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老管家微笑着对奥尔展示自己的双手,紧接着,他叹了一声:“我承认刚刚我撒谎了,部分撒谎。我看见的凶手,确实是公爵的儿子,但不是迪文·奎克莱,而是贝瑞·奎克莱,您一定要说他是公爵的孙子也可以。” 老管家无所谓地耸耸肩,所有人都看向了贝瑞…… “!”贝瑞正在朝其他人的身后躲,老管家的指认犹如当头一棒。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贝瑞立刻把双手藏在了背后——在场的除了警察,只有凶手知道为什么奥尔要看他们的手。 其他警官已经走了上去,撸下了手套,他双手的手背上,有着数道伤痕,虽然已经半痊愈,但很明显缺失是抓痕。 “为什么?” 迪文站了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