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一组狼人过来。诺顿狼人极其听话地就带着他那组的一百多人过去了。 “一个接一个朝里走。”奥尔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挣扎抗拒。” 诺顿狼人带头进去了,透明的柱子外观能让人清楚地看向里边,他很快被包裹进了同为浅蓝色的胶囊里,在胶囊完成的瞬间,他就直接顺着柱子朝上发射了出去!落后他一步的其余两个狼人看着他发射刚刚面露惊恐,自己也被包裹进了胶囊,连声惨叫都没能叫出来,就没了影子。 “这是风道。”拉索露解释着,“不会把你们像炮弹一样发射了就不管,你们会顺着风道,安全地到达下一个地点。” 这是魔法阵的效果,不过,它最要紧的地方,在于控制范围。风道的下一个节点,一定已经超出了奥尔的正常操控范围,但是,那还在拉索露的控制范围内。 “不想进的也可以不进。”拉索露扫了一眼惊恐的狼人们,“他们可以慢慢来,我们该走了。”他朝着达利安伸出手。 达利安对他笑了笑:“我觉得这个很有趣,我也坐风道走。”他说完就走向了距离最近的蓝柱子,柱子上的门没有门板,只是个门洞,但在门洞之外,感觉不到任何的风。当达利安一步踏进门洞,走进柱子内也感觉不到风,可是有透明的光晕忽然出现,把他从头到脚包裹起来。 达利安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反抗的行为,下一刻,胶囊就被弹射了出去。 是在胶囊中的他,没感觉到任何的冲力,这里头十分平稳。胶囊一开始是朝上的,接着拐了个大弯,变成了平飞,透过透明的胶囊和蓝色风道,能看见下方的城市与乡村。 大概过去了二十分钟,胶囊又拐了个大弯,在下降的同时,开始减速。胶囊落在地上的瞬间,就被弹了出去。弹出立柱的胶囊在地上滚了两滚,彻底消失,达利安也落在了地面上——这种落地方式避免了大量胶囊落地后堵塞在一块儿。 达利安刚从地上站起来,先看见了正从天上降落的拉索露。达利安的第一反应还是笑了起来,毕竟那是奥尔啊……下一秒反应过来是拉索露的时候,笑容就变得有些苦涩了,让理智把涌上来的苦涩压下去实在是有些困难,达利安选择转移注意力。 不笑,就不苦了。 他看向四周,这里该是一处天军的停机坪——其实就是极其空旷的平地,因为目前天军还没有配置飞机,所以无需跑道,只是在地上能看到一些烧焦的痕迹,那是夜间指引飞艇降落,或飞行方向时,点的火。 一辆马车从远处狂奔过来,车还没停稳,就有诺顿的军官从上面跳了下来,一个狼人一个血族,三个人都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但军衔最高的一个已经是上校,最低的也是上尉了。一个狼人的胳膊是机械造物的义肢,是高档货,可不是普士顿国内的那些机械玩意儿能比的。 “先生!”“局长!”就算是狼人,也先看向了拉索露,后才看向了达利安,和波塞科尼的狼人,或是今天一块儿大转移的七万多狼人,态度完全不一样,他们是奥尔亲信中的亲信。 拉索露笑着迎向了几人,他每一个人都能叫出名字来,询问他们在军队的经历,并告诉每一个人他们家里人的情况。三个年轻人直接哭出来了,并且在拉索露的温柔攻势下,越哭越凶。 达利安:“……” 奥尔本人是绝对叫不出他们仨的名字的,最多觉得三个人眼熟,更不用说他们三人各自家里的情况。 拉索露在不熟悉奥尔的人面前,会完善奥尔的形象?或者说,他是在神化奥尔。 身后噼里啪啦地朝下落狼人,虽然有诺顿狼人把他们组织起来,而且这次停顿的时间不会长,但也需要安置,拉索露终于和三位青年军官说到了正事——他们救下来的男女和孩子,以及这些人的家人。他们都无法继续居住在自己的家乡了。因为他们要面对的,不只是侮辱与唾弃,还有直接的殴打、杀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