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还是认输好。 听她指点,岂不是更屈辱?他干脆道:“我输了。” 宋春汐睨他一眼:“为何不听我的?” 霍云挑眉:“就这么想凌虐我?” 不得不说,在棋盘上虐他确实十分舒服,宋春汐轻声的笑,眸色明媚又狡猾,他手痒,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便是一阵炙热的吻。 宋春汐被亲得气喘吁吁,伸手推他。 他亲得更猛,攻城掠地,几乎要触到她喉咙。 像是要在这里找回面子,宋春汐暗自好笑,含糊道:“纸上谈兵总是容易些……” 他停了停。 “对弈再厉害也不能去打仗嘛,不像你是有真本事。” 他笑了,轻舐她的唇,不再深吻,过得会道:“熟能生巧,我以后常与你对弈,不信赢不了你。” “不愧是都督,果真有毅力,想必学起来也是举一反三。” 霍云被夸得挺舒服,低头道:“过几日去选马?李丰的事你别想了,我会派人盯着……你啊,真把自己当查案的官员了!” 是不是太过投入了?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上天选中她又有什么办法?不过忙里也该偷闲,是得放松放松,宋春汐点点头:“好。” 距离立夏还有段时间,天气却有些热了。 钱昊给魏立民倒上凉茶,笑着道:“听闻大人喜欢桑叶,小的专门放了一些。” 宁州天候湿热,他觉得放些桑叶能清热,来到京城后从未与人提过,也不需要,怎地这小吏会知?魏立民道:“以后不必放……你听谁说的?” “小人自有门道。”钱昊低头替他整理案上卷宗,轻声道,“大人,您与宋大人是知交吗?” 一个小吏竟突然问堂官的私事,魏立民脸色微沉:“你下去吧。” 钱昊并没有听从,仍不紧不慢的道:“大人与宋大人怕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您要交朋友,多得是官员给您挑,宋大人真不合适啊。” 世上哪有小吏敢这么说话?魏立民心头一跳:“你是……” 钱昊打断他:“您一个寒门学子比谁都清楚官途上的艰辛,难得晋升三品,还是好好过日子吧,您说是不是?” 真是秦瑀的人! 魏立民浑身发寒。 原来秦瑀竟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他一无所知。 是怕他说出铁矿一事吗? 他其实一开始也不知那主谋是秦瑀,他原以为是昌王,因船只是在接近济州的地方停靠的,谁不会往昌王身上想?但后来他发现,那铁矿又换了地方,因他是参与者,更好调查,自然就查到老瑞王身上,但自个儿有把柄,又顾及家人,明知老瑞王要造反,他也不敢揭发。 如今那瑞王换了秦瑀,做事更是周全了,竟就这样把他监控起来。 一声令下,恐怕他人头不保。 只是,他这样活着还有意思吗?每日都受着煎熬,良心过不去,就算做再多的好事也难以弥补。 魏立民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想法,钱昊正要再问,就见有官员进来,只好躬身退出去。 有太医的调养,李瑶本该身子会有好转,但她心思太重,没有进展,今儿又晴天霹雳,父亲竟犯事被抓,她急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事关父亲生死,她自然要求见太皇太后,哪怕是爬着去也得去。 李夫人劝她:“你堂祖母会想办法,我同她说了利害了,我不信她坐视不理,我们家倒了,她家也好不到哪儿去!到时我还有个好女婿,她又有什么?如果此趟保不住你父亲,那太皇太后真是一无用处了。” 李瑶靠在床头,手指握成了拳:“您平时怎么不劝劝父亲?我都不知他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