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睡衣,躺到床上翻滚几下,没多久就进入了安然梦乡。 被迷迷糊糊弄醒的时候贺望星还以为自己真的在做梦,大哥捏着她的脸颊,口吻委屈,“贺望星,你知道这种睡完人之后一声不吭就走的行为很不负责吗?” 床头的壁灯亮着,贺望星看见他镀上一层柔和昏黄光线的轮廓,疑惑地“嗯”了声。 那也算睡吗? “还嗯?” 贺望星揉了揉眼睛,露出讨好的笑,“那还不是因为你洗太久了,要不,下次你先洗?” 她跟他商量,“或者一起?” “这可是你说的。”他揉了揉她软嫩的脸颊。 “嗯。”贺望星困得厉害,只想赶紧把人打发了,又闭上眼往边上挪了挪,“大哥你要和我一起睡吗,我分你一半床。” “不用,明天有个活动推不掉,我等会儿就得走。” 贺望星重新睁开眼,“这么突然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明天结束了就回来。”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哦。”她忽然就没了睡意,不太开心,“大哥你这才是睡完就跑,而且我们那……也不叫睡吧?” 贺松年笑一声,“确实,那下次,睡个真的?” “……” 贺望星翻了个身赶人,“困死了,我要睡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他关了壁灯,光线消失,但没有听见脚步声,贺望星疑惑地翻回身,铺天盖地的气息压下来。 “唔……” 黑暗里的吻温柔又疯狂,舌头翻搅着,很快就把她亲得浑身发麻。 “晚安,等我回来。” “……晚安。” 直到贺松年离开,空气里的燥热都无法消散。 他故意的吧! 这样她还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贺望星成功地打了半天瞌睡,就连蒋筝都看出她的不在状态。 她看着贺望星快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大胆猜测,“宝贝儿,昨晚该不会真被你那个神秘男友折腾惨了吧,我就说他肯定憋不住!” 贺望星实在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一副被抽干掏空的模样,“我眯几分钟,老班来了喊我。” 蒋筝看着她颓废的后脑勺,扎起的马尾垂落在一边,白净的脖颈向下延伸,宽松的衣领口锁骨纤细,淡淡的隐约的红痕在细嫩肌肤上格外显眼。 如果不是她眼尖,根本不会注意得到。 莫非真被她说中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