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不需要对我负责。”她瞳孔一震,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既软弱,又委实可爱,她在涅斐尔身下请求,“我……我可以成为您的性奴,甚至食物。” 伽芙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大概是骨子里的下贱,给点甜头便满心欢喜,承受不起如此天价的酬劳。 人类热衷于把自己分为叁六九等,涅斐尔不屑理解,对此嗤之以鼻,他傲慢地伸出胳膊,拿指腹托起她下巴,冷漠的与她宣布:“你没有权利拒绝,伽芙。” “是……”她的脸比一般人瘦小,稍微使点劲就能捏碎那块颚骨,涅斐尔感到无趣,忽然松手,伽芙顿时偏离重心,却依然仰着脑袋,维持刚才的姿势,点了点头。 同时,涅斐尔的性器也抽离她的花穴,成功泄欲后,一切都显得索然无味。 他随着铁链冰冷刺骨的撞击声,消失在月色下,对她不闻不问,仿佛刚才的鱼水之欢只是泡影。 伽芙不敢揣测那根肉棒为何临了也没有射精,便安慰自己,要求龙和人类完全相同,确实太荒谬了。 她在长达数秒的沉默后,才逐渐意识到,涅斐尔口中的“妻子”,无非是换个说辞的“玩物”,她没有权利,徒有虚名。 认清现实的伽芙有种难以名状的失落,说不上缘由,她只好摸索到一处墙角,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令她身心疲倦,这里没有人会来打扰,便蜷缩着,很快进入梦乡。 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天窗,她睁开惺忪的双眼,是饿醒了,昨天没有晚餐,现在肚子咕咕直叫。 她起身寻找食物时,一条黑色披风从膝盖间滑落,让原本犯困的脑子突然清醒。 是怕她晚上会冷吗? 伽芙弯腰去捡,眼里流露出温柔,她小心把东西抱入怀中,上面奢华的暗纹精致大气,却有着格格不入的破洞,像是被利剑刺穿,长年累月没有修补的痕迹。 人在身处逆境时,很容易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所打动。 她很感激,心想,这会是谁的披风?昨天的侍女,还是偶然经过,对她大发慈悲的好心人。 伽芙转过头,大脑正在放空,不经意间打量起屋子,抬眼望去,正中央有颗巨大的石柱,石柱下,坐着一个人。 是位身系乌袍的青年,他利落修长的黑发像散尾葵一样耷拉于肩膀,白皙的肌肤比雪还透亮。 似乎察觉到动静,他看过来,那双眸不同于人类,如此深邃、瑰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传闻中的鸽血红。 突然萌生出“这颗千年难见的红宝石,原来是落在了他的眼眶里”,这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