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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临霜写(h)


得了趣,以为又混过一日,巨龙贯穿幽谷,鼓鼓囊囊,藕臂攀上宇文序肩头,肌肤紧贴,便是要睡了。

    “闹够了?”大掌将人推开,转了个身压上桌案,龙根撤出花穴,白浊流淌,南婉青尚未回神,宇文序捞起腰肢,自身后顶入。

    “嗯哼——”南婉青双腿发软,直不起腰。

    “闹够了,把字写了。”竹管漆面光滑,宇文序不为所动,照旧塞去南婉青手中。

    “向之……”南婉青如何肯依,柳腰摆弄,一阵阵箍紧花径,好不勾人。

    宇文序胯下一送,龟头直冲宫颈口。

    长长一声吟哦,南婉青险些栽倒,好在宇文序扶着腰。嘤嘤嗡嗡,带了哭腔:“向之——”

    “写。”不容辩驳。

    杏眸含泪,南婉青速速写了两字,甩下笔,不情不愿。

    笔气潇洒,从心所欲,仍是魏碑的写法。

    宇文序冷声:“重写。”

    “不、嗯哼——”身后人又是重重一顶,宫颈缝隙紧小,不得已开了口子。

    粉汗濡湿薄纱,南婉青站不稳,摇摇晃晃,阳物坚挺炽热,连连捣弄,腹内酸麻软烂,宇文序不依不饶,捡起笔:“再写。”

    南婉青只得接过,咬着唇,手腕发抖,认认真真写了半字,不想宇文序退后半步,腰上蓄力,巨龙一贯而入。

    宣纸唰地一笔,墨色飘飞。

    南婉青叫不出,龟头刺穿宫颈,一跳一跳,灌入汩汩阳精。

    “起笔锋芒太露,后一撇上下无变势,呆板凝滞。”低沉肃正,循循善诱,若非身下挤着那人肆虐的孽根,南婉青便信了他是好心教人习字。

    男子指尖落上女子背脊,隔着纱衣,南婉青微微战栗。

    薄茧干燥粗砺,擦过白嫩的背,一笔一划,宇文序写得舒缓缠绵。

    “落笔露骨露锋,不散不凑。”

    “运笔迅捷,飘逸灵动。”

    “长笔粗细有度,如牵丝引带。”

    大掌滑过腰侧,摸上隆起的小腹,宇文序轻轻一按:“会了?”

    南婉青周身一激灵,呜呜点头,撑着身子乖乖写了,七八分像样。

    “向之——”怕得很,娇声娇气,甬道也裹得死紧。

    宇文序一向听不得她这般叫唤,如今遂了心意,当即大抽大干起来。南婉青瘫软桌案,使不上力气,身下噗噗作响,宇文序长驱直入,一手紧着水蛇腰,一手挤按小腹,那阳物与花径原本就是严丝合缝,如何禁得起他大力揉搓,南婉青欲仙欲死,指节发白,宣纸抓出几个破洞。

    “嗯哼——”宇文序一声低吼,胯下巨物顶开花心,挺送十余下,喷涌而出。

    脊背覆上男人壮硕的身子,南婉青混混沌沌,耳畔有人絮絮低语,“青青”“卿卿”,宛若梅雨时节迷蒙的雨,无边无际。

    夜深止了雪,月影昏昏,铜灯半树凋零,烛火明灭。

    “陛下,陛下……”红绡隐约,帐外何人言语,不绝如缕。

    宇文序悠悠醒转,怀中人睡得熟,热气熏染,红扑扑的脸。宇文序只怕吵了她,略略侧开身,压低嗓子:“何事?”

    “启禀陛下,含象殿许才人的孩子,没了。”彭正兴答道,“皇后娘娘请陛下移驾含象殿,道是——”

    “不许去……”锦被漏风,南婉青受了凉,也不管说着要紧不要紧的事,窝进宇文序胸膛,一通乱扭。

    二人身下交缠,龙根撞入深处,男子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不许去,不许去——”

    双臂圈紧腰肢,宇文序将人牢牢搂着,柔声哄道:“好了,不去不去。”

    南婉青咿咿呀呀不肯罢休,勾着脖颈又亲又咬,宇文序哄了半日,想起帘外宫人候命,只道:“退下罢。”

    彭正兴应了是,并未当即告退,踌躇多时,不知从何开口,末了无奈一叹,落于重帘绣幕之外,深宫高墙之中,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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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二王:即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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