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凶物,任由他宠爱欺凌。 “青青……”他揉了揉鼓胀的小肚儿,滚滚精水浇透花心。 一晌春情风月,龙榻旖旎,男人将大手移下小腹把玩,白嫩的肚子凸起一块硬肉,那是他深埋的粗茎,天生该在她身子里。 “嗯、嗯哼……”娇人儿轻蹙起眉尖,呼吸发颤,牙根也是酸软。 宇文序把人搂回怀中,细细密密舔去莹润汗珠,南婉青无力倚在他胸口,饱经雨露的身子柔若无骨,他的舌尖一舔,虚软得越发厉害。 “向之……” 微不可闻的声息,她说不出太多字句。 宇文序吻上红润小脸,轻轻应一声,低沉沙哑。 “你可、嗯……快活了……嗯……” “快活……”他的唇吻缠绵不散,透过半睁的迷蒙眼睛,南婉青认得清楚,他眉目间淡淡疲倦,是纵情之后的尽兴。 她想要他更快活。 “你、你尿进来,好不好……” 他想是听错,仍不免僵直了身子:“做什么?” 南婉青答道:“尿进来,想要……要向之尿、尿给我……” 娇蕊胀满浓浊的阳精,浑圆龟头堵着子宫口,分明一肚子都是他的东西,还像馋猫儿呜咽求人,吃不够似的。 “这……”宇文序虽未亲历花街柳巷的荒唐事,勾栏花样倒也有所耳闻,泄尿水于下身穴户,乃是惩戒手段,以秽物辱人尊严,并非风流意趣。 他定一定神,劝道:“那东西脏,不弄进去。” “向之……” 宇文序道:“该歇息了。” 南婉青自然不依,又哭又求,闹着要他泄出尿来。宇文序却是无动于衷,只轻拍后背,好哄她睡过去。 “向之……”她知道他动了心思,方才听了那些话,他的物事又肿大一圈,撑得下身发疼,挤入宫颈的龟头还在乱跳。 “近来瞧了本医书,是、是说药性的,”南婉青道,“书上写了,尿、尿水亦有奇效,乃是清热解毒的良药,你、你给我治一治……” 宇文序如何能信:“又胡说。” “不是胡说。” “不闹了,睡罢。”他忍着腹下翻滚的邪火,强作镇定。 南婉青仍有说辞:“你、你说尿水是脏东西,可精水也、也是那地方流出来,为何你都弄、弄进我身子里,不嫌一点儿脏,还要、要我多吃些。” 宇文序不答话,周身都似火烧。 “向之……”她哀哀祈求,蹭得他心口一团乱麻,“好人,你可怜我……” 他终究败下阵来,龙首热气翕动,滚烫尿水一泄如注,搅动天昏地暗的热浪。南婉青只受了一下,烫得筋骨乱颤,才刚舔舐干净的汗水又湿透身子。 “治好了?”宇文序慢腾腾泄尽热尿,她躲在怀里哭,纤细腰身凸起圆滚的小丘,指尖也烫得发红。 “向之……” “嗯?” “向之……” “嗯……” “向之……”南婉青泪眼惺忪,也不知时下喃喃何许,酣畅欢爱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困倦,恍然如梦非梦,她不记此身何人,此处何地,唯有两字辗转不休,似是什么务必刻骨铭心的咒语。 “嗯,”他吻一吻苦皱的眉心,哑声温柔,“青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