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听说官府的人正在附近找他,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他自是要趁此机会同外面的人回合。 又假寐了一会儿,假装刚醒过来,嘴里支支吾吾了一阵,借着要出恭的名义同人去了一趟旁边马厩,脚下装作踉跄了两步。 看守的两人人嘲讽了几句,一人如往常一般解开绳子,“还当自己是阮家贵公子呢!站都站不稳的软骨头。” 阮文卿默不作声地往前走了两步,抄起马厩旁的耙子,忽地转头,往一人头上砸去,趁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抓住那人手上的绳索,往人脖子上一套,勒得人面色发紫,这才松手。 踢开马厩门,将马全部赶出来,牵过一匹马,用耙杆狠狠一抽其余马的屁股,群马受了惊慌,一股脑往外冲。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慌忙过来查看,见到马群迎面冲来,皆是一惊,刚躲闪过马群,迎面而来又是一耙。 混乱之际,胡骅这才反应过来,抄起手中的刀,往阮文卿逃走的方向掷了过去。 阮文卿轻哼一声,知道背上被划了个口子,扔了耙子,继续往前跑。 他不能停,外面有人在找他,只要能逃到有人的地方,便有一线生机。 可胡家世代经营马帮,马术自然了得,胡骆很快便稳住一匹马追了上来,手提一把大刀,斩了马腿。 马嘶鸣一声,将阮文卿摔飞,只是还没落地,便被一人扶稳。 待看到那张脸,阮文卿不禁问道:“追影姑娘,怎么是你!” 追影不答,起身拔出匕首冲上前,刺在胡骆那匹马脖上,胡骆亦摔了个人仰马翻。 胡骅正带着其他人赶到,见到自己大哥被掀翻在地,哀叫不起,怒火上涌,“给我把这两个人宰了!” 手下人骑着马,将两人围在圈里,圈渐渐缩紧,追影扔掉匕首,抽出腰间的剑,发现阮文卿受了伤,低声嘱咐道:“你再撑一会儿,姑爷他们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便见几把大刀同时落下,阮文卿迅速蹲下身躲开,追影拿起剑将刀刃全部挡住,一时难以抽身。 忽地又传来几声马蹄声,长箭鸣响,几人应声倒地。 肩上压着的力道小了些,追影将刀抵开,一脚踢起地上的匕首,直指胡骅的喉咙,“都别动!再动我宰了他。” 见胡骅被钳制,众人纷纷止住上前的动作。 远处那队人马已经靠拢,将其余人团团围住,一声令下,圈内的人被尽数擒住。 阮文卿站起身,抬头便看清一人在首,坐于马背,正低眼瞧着他,有几分傲然,便想通了大概的因果。 对上那道目光,没待他说什么,撩袍跪地一拜,“多谢沈将军倾力相救。” 沈轩撇开目光,“阮公子既然有伤,不必行此大礼,要谢也要谢追影姑娘。” “谢就不必了,我也不止救你一回了。”见胡骅被绑住,追影收回匕首,“幸好我提前来探路了,没想到你还真能一个人跑出来,倒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阮文卿笑了笑,大劫难过后,全身松懈,差点倒下,强撑住精神,还欲问些什么。 沈轩看了眼他背上的口子,“先回去把伤处理一下,之后再说不迟。” —————— 卫明姝照常睡起,闭眼摸到空空如也的床榻,手下一顿,睁开了眼。 往常沈轩休沐时,晨起练完武便会再回来陪她躺到日高三丈。因着他每次躺回来都一身汗,她还说过他好几次。 穿鞋披了件外裳下了床,兰芝听到动静起身绕进里间,“小姐醒了!姑爷将阮公子带回来了。” 卫明姝脑子一懵,随后展开一个笑容,“这么快就找着了?” 说着便打开了房门,迎面撞上那堵厚实得像墙一样的胸膛,那人身上还沾着潮气,显然才从外面奔忙回来。 沈轩握住细瘦的双臂,将人扶稳,低头看见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