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放眼望去,甚至还能看见往中心靠拢的东南西三座恢弘的宫殿尖顶。 但这种窗户……赏南把窗帘刷啦一下,从最左拉到了最右,打开房间的灯,比家里的床铺要大,看起来要更加贵重与精致,夸张华丽的木雕,摆在桌子上的鲜花,带有独立的浴室和祷告室,墙壁上有着常见的圣主画像。 不知怎的,平时都还好,可圣主画像如果在房间里的话,赏南总觉得是怀闪在房间里。 虽然很麻烦很吃力,但赏南还是在浴室把头发洗了。 自己洗头发,他才体验到了这么长的头发洗起来有多困难,光是被水彻底淋湿透后,脑袋都有些被头发的重量扯着往下坠。 不能剪掉吗? [14:不能,只能修,古物说你的头发是圣主的嘉奖。] 赏南用了几根毛巾才勉强让头发不再滴水,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和吹风机很像的东西,对着头发拼命吹着,“你这么说,那我还挺想当教皇的,等我当了教皇以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头发剪了。” [14:可以往这个方向努力。] [14:采访一下博拉奇新任教皇的梦想是什么?答:剪头发。] 头发吹到半干,外面响起敲门声。 之前那名侍从领着两个人站在赏南房间门口,看见赏南,对方朝旁边让了两步,让那两人上前,他则在一旁恭敬道:“神父,这是宗座亲自为您挑选的人,您可以选择留下或者带回您的神父小堂。” 神父表面上表现得淡漠冷静,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过了半天,赏南才清了清嗓子,“宗座这是……” 侍从深深一笑,“知道神父还不懂,所以挑的都是学过一些的。” 眼前两人,一男一女,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论长相,他们完全比不上神父,轮气质也是,侍从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单独看时已觉非常不错,可当和神父处于同一场景下时,这两人顿时就黯然失色。 赏南明白了,他语气平静且有礼。 “帮我谢过宗座,我暂时只想好好服务第一街区的市民,并且打算一直独身……” “这和您保持独身并不冲突。” “……” 赏南不想收,也不能收。 “对不起,宗座的好意我心领了……”赏南欲言又止,未说出口的话,侍从都心知肚明,他的拒绝已经十分明显了。 侍从耷着眼皮,就像被钉在了赏南门口的地面上似的,另外两人没他那么镇定,额头冒汗,眼珠乱转,手指在衣服上揪来揪去,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害怕,时不时会用祈求的眼神看一眼赏南。 几方对峙,分毫不让,正僵持着,走廊的一头传来咳嗽声,怀闪从没亮灯的走廊一端不疾不徐走来,他已经换上了睡袍,暗红色的短发微湿,带着水光,棱角分明的脸在暗影的缩小下越来越清晰可见。 “沓哒主教,”怀闪径直走到了赏南旁边,手臂从赏南腰后穿过去,虚虚揽住,“您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啊。” 沓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您……” “哦,”怀闪手掌微微用力,捏了捏赏南的腰,回答沓哒,“我今晚准备和神父共度,沓哒主教您是打算让这两人和我们一起?” 赏南在怀闪捏自己腰的时候,就知道怀闪是在帮自己拒绝掉宗座的“好意”,所以他很配合。 可沓哒明显不是好说话也不是好打发的人。 他依旧是那副恭恭敬敬的姿态,身躯岿然不动。 怀闪浓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耷拉下来,他松开环着赏南腰身的手臂,懒洋洋地扯下来自己睡袍的腰带,在赏南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赏南的手腕,将赏南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微凉坚硬的胸肌下面虽然没有心跳,可也立刻让赏南像是被触电了似的想要收回手。 在赏南收回手之前,怀闪单手将赏南从地面拖了起来,如狼一般将赏南扑在了门框上。 赏南身上的睡袍不知怎的散开,柔软的布料大部分都落在了地上,在沓哒面前露出一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