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了吗?” 他低声问。 若拂贴着他的额,轻声笑了。 “我说不许,难道你就不动不成?” 袁聪仰着面,桃花似的薄唇翕动,“你的话,我不会不听的。” “知道你乖。” 若拂笑了,拈着桃花扫他的眼皮,有意逗他,花瓣柔软,她指尖娇嫩。袁聪勾着唇,揽了缕她的青丝在手中虚握。 阳光晒得人浑身松软,舒适。 桃花点过他的额,他的鼻端,他的唇。 顺势而下,钻进衣襟里。 袁聪会意,一时间,满园春色汇集到他朗月似的脸上。 “在这么……?” 他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而她说:“下人都支开了,此间只有袁郎与我,再没有旁人,莫非袁郎不愿意?”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 他慌忙地应。 为表诚心,自解衣襟。 春衫退去,袁聪身子净白,红着脸壮大胆子,牵她到身前来,轻轻拆了她的腰带。若拂却按住他的手,坐进他怀里,捧住他的脸,蜻蜓点水似的吻他。 春风温和,馨香阵阵。 难舍难分。 相濡以沫。 她小声地说:“你的东西太恶,我怕它。” 袁聪脸皮胀红,舔了舔她下唇,扶她腰肢,更低声道:“不要怕,依旧只进寸许,不会搅坏你的。” 他知道,自己阳物是有些长。 让她全吃进去,恐伤及她。 只好更温柔安抚她,“你若不觉舒快,叫我不动,我便不动了。” 全听你的。 若拂咬唇,点点头。 袁聪要解她衣衫,她忽然又问:“若我觉得舒快呢?” “啊?” 他讶异,停了手。 她重复,一副大有深意的表情看着他,“我是说,若我觉得舒快呢?仍旧只进一个冠首吗?” “你若觉得舒快,那……” “那?” “那……” “那——?”她刻意拉了个长调。 袁聪脸上烧红,曲起膝来给她靠背,轻咳两声才喃喃,“妻若有命,不敢不从,聪愿勤勉服侍。” 她娇笑,似乎很满意他的答案,引他的手来宽衣解带。 剥去衣物,露出白生生的娇体来,眼神清澈无欲,和他对视。 袁聪心口直跳。 与她十指紧扣,张口衔了她的乳,轻轻吮起来,看她面容上一点一滴变换的神采,听她娇吟一声,挺了挺腰,腰肢款款摆开。 从乳尖到锁骨,到耳垂,到鼻端。 最后回到唇齿,他吻着她,爱若珍宝。 直到女穴动情,有了丰润水色,才扶住肉茎,小心翼翼地顶开穴口两片粉嫩肉瓣,试着进入。 不过一半冠首,听她娇啼一声,臀瓣扭了扭,便不敢再入,怜爱地磨磨她的乳尖,轻吻她的唇。 “疼吗?” “不疼。” 她说不疼,如水嗓音里有道钩子。 袁聪心体酥麻,肉茎溢出清液,和她穴口汁水相融,他扶住肉茎,轻轻戳入,看她的花瓣为容纳他而绽放。 继而半退,如此反复。 再迫切也始终谨守往日约定,只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