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切有情。”李显重复,扶住灵玉双腿,用性器代替双手,抚到那粒挺着的肉蔻,搓弄肉蔻。 渴望肉蔻插入他铃口。 渴望到水光泛滥的龟头又冒出了沥沥清液。 “为一切有情。” 他轻抚,摩挲着她腿内肌肤。 继续沉腰。 继续试探。 直到那一丁点的肉意钻入他张大的铃口。 几乎立刻,一记哆嗦,快意使他眼角不住冒出涟涟泪水。 “……为一切有情。” 他哭着,说出的话,酸涩甜蜜。 “为一切有情。” 他不断重复这一句,江风骤起,篷船晃荡。 夜雨江风里,温热舌尖先到,随后整个口腔含住了灵玉泥泞的阴阜,舌面在横扫,舔吃一切有情。 她阴户内外,一切有情。 液态的情。 灵玉拧眉,一层层迭加来的快感像是攻城杵,不断叩击她的理智高墙。 理智几乎站在痉挛的边缘。 “……悉含普贤之心,我见自心,形如月轮。” 李显哼喘着,把每个字,吐在她阴户外。 要她最私密的血肉,听他的心。 “何故以月轮为喻?谓满月圆明体,则与菩提心相类。姐姐……姐姐……” 进入前一刻,他像梦魇般唤她。 这是阿字观,他竟在念诵阿字观,灵玉心口发紧。 就在她颤抖的瞬间,他挺入。 瞬间填满了她。 用满满的自己,填她。 “有形万物终究败坏,照见明月,如照见我。明月不堕,此心不堕。姐姐……” 他啜泣着,挺得很轻,倾身吻上她的唇瓣。 蓦地深挺,瞬间撞开宫胞最后一道防守,他闷闷低笑。 进去了呢。 得逞一般,李显清了清嗓子。 暂时清去痴痴情欲,换上低沉暗哑,不容拒绝的嗓音,敕诏一般,对着灵玉齿关窃语。 “姐姐记住,这里……” 一记浅抽深顶,听见她倒气的低吟后,他笑了,像个赢过时间的胜者,“这里,朕来过。” “这里,朕来过。” “朕来过。” 迭迭水声里,他执拗重复。 用年轻帝王的声音重复。 当没多久,他又开始饮泣,开始说痴痴傻傻的话,嘤咛着,姐姐里头的软肉吮咬着他,舒泰到近乎灭顶。 他呜呜凝咽,问灵玉,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样的快乐,不是死是什么? 如果真是死,天子的死被赋予了一种绝对禁止的大讳。 于是他在绵绵雨丝里哭,哭着说:“好舒服……朕要驾崩了……” 说罢射出滚滚阳精,拔出湿漉漉的龟头戳顶着灵玉肉核,刮蹭流出的精水,喘上几口气,借着水流再次挺进去。 “……一刻也不想和姐姐分开。” 他有用不完的气力,心力,宛如没有明日一般,全部施展在她身上。 到后来,面对着面,相拥而卧,他仍旧要插在她身体里,篷船稍稍一晃,彼此之间又是一阵电光火石的快意。 是雨夜也浇不湿的燥意。 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 东方微白。 沉睡的灵玉一条腿被李显轻抬,按在自己腰间,他轻轻向前顶,晨光熹微里看她微红的穴肉吞吃肉物,漂亮极了。每次轻微进入,都会插出先前留在里头的白浊。 浑身苗条有力的线条,也漂亮极了。 齐耳的发也细软地覆在她的耳廓边,是他最熟悉的睡颜。 今日太阳升起,李显就会死去。 往后七十二载,属于天子,不属于李显。 “天子是天下人的天子,显是姐姐的显。” 他低吟着,虚抚她身上骨骼。 从头到脚,由形入微。 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细密的地方。 此时天地宇宙似还未醒,他已经开始谋划,几千年以后要给她的薄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