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点水,帮着风霁月擦拭脸庞,擦好后开水淋风霁月的头发。 风霁月冒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余清韵做这一系列的动作。 余清韵估计他都没见过水龙头,喷头这些东西。 余清韵又挤了挤洗发露,然后给风霁月抹上,就这么弄了几次,就洗好了。 “头发有些乱。”风霁月淡淡提醒。 余清韵懒得应他,拿出梳子又给他头发梳好。 风霁月的发丝墨黑且长,顺滑无比,发质极好,余清韵没梳几下就搞定了。 她看了看厕所地板,地上一根洗掉的头发丝也没有。 她把风霁月的头颅重新包起,然后放回包里,说:“好了。现在我也要洗个澡,你先回避吧。” 风霁月消失。 余清韵洗完澡后又洗了头,主要是因为她用了洗发露给风霁月洗头,浴室里充满了洗发露的香味,要是自己出来头发是干的,只要别人稍微有心,就能发现端倪。 等余清韵出来时,隔壁的潘妮早就走了。 余清韵出来,在走廊上碰见等着他的陈杰和李仁贵。 陈杰凑上来,给余清韵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两把雨伞,李仁贵自己手上也有把雨伞。 陈杰说:“余姐,刚才有僧人来给我们送伞,给我们逛逛寺庙,你说我们今天该做什么?” 余清韵接过雨伞,倒是看向李仁贵,眼神询问陈杰这是怎么回事。 陈杰还没开口,一旁的李仁贵就先说:“小余,我,我想了想,还是跟你们一起行动比较好。” 怕余清韵不答应,李仁贵又补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抛下你们不管。要死一起死。” 陈杰拍了拍李仁贵,说:“李叔,不至于不至于。” 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余清韵点头,这下子他们三个人一起行动了。 余清韵让他们两个人在走廊等着,自己回房间里拿个东西。 一进到房间,余清韵就把风霁月的头颅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风霁月对此表示疑惑:“怎么了?” 余清韵说:“晾干你的头发,不然湿着会有虫。” 余清韵背好背包,出门,锁好自己的房门。 晾干头发是假,把风霁月关在房间里是真,毕竟随时随地背着他,余清韵在他眼里就没有了秘密。 他们走出走廊,路过客厅,再次见到昨天的小僧人。 余清韵突然想到,风霁月或许和寺庙有点关系。 余清韵上前询问:“你好,昨天我们问过藏经阁的事,不知道住持那边有没有消息?” 小僧说:“阿弥陀佛,藏经阁中图书巨量,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 陈杰问:“多久啊?好几天吗?” 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吗? 小僧说:“阿弥陀佛,应该是的。” 余清韵和小僧道谢后,又询问了一下藏经阁在哪里。 小僧面露为难之色:“施主,藏经阁是寺庙重地,不对外开放。” “我们不是想进去,就是想简单逛逛,在外面看看而已。”陈杰说。 小僧走到客房住楼门口处,给他们指了指一个方向,丛林掩映中能看到有个高大的木质建筑顶部。 “在那里。顺着小道走,再过右边两道坎就是了。” 余清韵几人再次道谢,然后开伞走了。 陈杰在路上问:“余姐,我们要去干什么?” “找资料,找寺庙的历史,看看小石像的来历,有没有能带我们逃离这里的方法。” 李仁贵说:“小余,刚才那位小僧也说了经书众多,我们要怎么找?” “我有办法能找到。”余清韵说。 余清韵有什么办法?当然是靠自己的直觉了。 直觉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帮助自己。这也是她直觉告诉自己的。 他们走到藏经阁,不出意外看到了把守在门口的两名武僧。 他们躲在旁边的大树后谋划。 “余姐,”陈杰说,“怎么做?” “你和李仁贵想办法引开他们,无论什么办法都行,”余清韵说,“只要给我争取半个小时就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