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屏风,看到了屏风后一些模糊的影子。 余清韵绕过屏风,看到了向丹旎和周逢。 向丹旎已经苏醒,缩在窗上紧张地看着来人,周逢坐在床边看着余清韵。 看来她离开的期间没有发生其他的怪事。 余清韵上前,对周逢点了点头:“你跟向丹旎说明情况了吗?” 周逢点头。 余清韵问向丹旎:“你现在身体好点了吗?能行动吗?” 向丹旎眼神暗藏好奇和惊讶,好奇这个女人不同于他们的身份,惊讶于这个女人在这个鬼地方穿梭自如。 向丹旎点点头,她的眼睛肿得跟核桃有的一比,这是先前哭过的痕迹。 余清韵之前在屋子外听到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声音,不得不说,这个姑娘的嗓门真的很大。 余清韵之前有听到过她和另外几个同伴聊天,向丹旎虽然会哭,但是整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一种很清醒的状态。 而且余清韵很羡慕她松弛又敢哭敢笑的人生态度。 余清韵自己是做不来的,她发现自己的内心一直很压抑,把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没有喜形于色,而且还有些悲观。 余清韵看了看旁边床尾的雕花纸糊窗棂,外面天色仍旧亮照着,微黄色的纸糊被照亮,右下角窗框边上的洞被熟悉的红色布条堵塞着。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还不是去营救的时候。 余清韵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她看了看床上的向丹旎。 自小在高原地区长大的向丹旎有些高原红,皮肤不算细腻,有些微黄,眉眼却不是高原地区少数民族人种的样貌,结合她的姓氏来看,应该是祖上在开国的移民时期跑去西部。 她躺在红艳艳一大片牡丹棉被之中,整个人的面庞和身子被鲜红映照。 床沿边上的周逢就一直守在她的旁边,看上去一直寸步不离,两个人在房间里等着她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是余清韵还是多嘴,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吗?” 向丹旎说:“我刚醒不久,不过目前来看,应该是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周逢说:“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期间外面有婢女出声,我没有理会,屋子外面的婢女很快就离开了,也没有撞门。” 余清韵低头看了看地面,地面上不知何时有了几个小小的石块,几片草叶,分布极为不规律,还有着一些草叶落在了旁边雕花纸糊窗棂的下面。 周逢看到了余清韵的目光,说:“这是我布下的阵法,遇到邪祟会自动触发,能把邪祟困住,让我有时间逃脱。” 面前红色嫁衣的女人低垂着头,神情晦涩不明,余清韵说:“那这个阵法一直都没有被触发吗?” 周逢摇头:“没有,没有邪祟进入过房间。” 余清韵点头,不经意地走到窗边,拉开周逢和向丹旎的距离,背对着周逢,说:“窗边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身后周逢的声音跟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似乎仍然坐在床沿上没有起身:“没有,我一直注意着,没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 余清韵点头,眼睛却锁定住那个被红色布条堵塞住的小洞。 这个洞的大小原本只有一个指头那个大,后来被塞了红布条,撑开了一点。 那个青年其实分析余清韵,有一点分析的很对,那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