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回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不回头,就不会发生一些事。 两人围着屋子打转,想要寻找一下离开这间屋子的方法。 他们绕着这些置物架走了一圈,然后也把置物架上的每一个物件都摸索了一遍,上面放置的红木箱子能打开的也都被打开了,不能打开的也都被余清韵用匕首撬开了。 这些被撬开的红木箱子里并没有什么线索只是里面的物件比其他的小物件更加珍贵一些。 余清韵这几下的动作有点大,胸口抽疼,像是有肉筋或者什么东西在胸口一直抖着,心口上的血崩开了。 除了胸口处的疼痛,余清韵总觉得自己的后背也格外的疼。 疼痛使她忍不住弯腰,血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莫立鹤看见了,说:“现在别使用匕首,你需要休息一下。待会我们还需要跑路,路上免不了剧烈运动。你的心脏是从背后抽出来的,部分肋骨也被那个邪祟弄断,虽然说能行动,但不能长时间剧烈运动。” 余清韵点头,找了个梨木椅子坐上去,轻轻喘气。 这个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红木箱子。 一共是四个大箱子。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前从里面钻出来的箱子,还有三个大箱子就静静呆在地上,至今都没有被打开过。 只剩下这三个大箱子没有被打开了。 余清韵看了一眼大箱子,然后和莫立鹤对视。 身穿红色嫁衣女子轻轻抬起下巴,朝着地上三个大箱子点了点。 这三个大箱子均是能装下好几个人的体积,红木的沉重箱子,散发着沉木的香味,像是三口巨大的密封棺材。 莫立鹤咬破自己指尖,逼出血液,凌空画符,制成了几道玄妙符文。 符文形成的两道符箓,分别没入莫立鹤和余清韵的眉心。 “我先给我们设下几个保护机制。”莫立鹤说。 接着,他看了看四周,又从置物架上拿来了几片金叶子和几根燃烧着的红蜡烛,摆在三个大箱子周围。 金石坚硬,火油灼灼。金火之阵,攻击性和防御性都比较强,可以一边困住阵内人,一边给予攻击。 制品摆好后,余清韵感觉到这三个大箱子周围的氛围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莫立鹤作为玄学界新一代领军人物,各个方面都有涉猎,阵法这面也是有着些许造诣。 他从自己的新郎喜袍上又拿出了几沓符箓,给了余清韵几张红底金字符箓,说:“这类符箓对邪祟的杀伤力最大,你好好拿着。” 他又掏出墨绿色为底的黑字符箓,递给余清韵,接着说:“这是能短时间定住邪祟的符箓。如果邪祟冲破阵法,你还有机会逃走。” “场面不受控制的时候,你就只管跑,不用理我,我不会死的。” 余清韵早已经在梨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就把匕首收了起来,怀里揣着铜镜。 她的左手接过了那几沓红底金字符箓,又用右手接过了墨绿色为底的黑子符箓。 两边手垂下来,衣袖遮住双手,余清韵说:“好,万事小心。” 莫立鹤准备妥当以后,背对着余清韵,开始着手鼓捣这三个大箱子。 余清韵在他转后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抬起左手,那只拿着几沓红底金字符箓的手已经皮肉外翻,冒着捋捋黑烟。 这个专克邪祟的红底金字符箓正在灼烧着余清韵的左手。 余清韵叹了口气。并不想把这件小事告诉莫立鹤,免得打扰他接下来的动作。 莫立鹤走到离他和余清韵最近的一个大箱子边上,蹲下身子,用手敲了敲这个箱子。 “扣扣扣” 声音是中空的。 箱子里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动静。 他们需要确定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是能动的还是不能动的。 莫立鹤想要尝试着搬起箱子。 他双腿打开,扎起马步,气沉丹田,双手一抬。 地上的大箱子纹丝不动。 莫立鹤皱了眉头,向余清韵点了点头,确定这地上的箱子真的有问题。 余清韵原本为了减轻疼痛而外坐的身子稍稍坐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