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想了想,拿起对讲机,询问船长室的人:“张船长,我记得您会制符是吧?还有没有符箓可以贴在门窗上抵挡邪祟入侵的。” “镇宅符是吗?有的。” “待会周力可以去跟您们多拿几张符纸吗?我担心这几个刚救下的人今晚可能要出事。” “没问题。” 同时,余清韵在脑海里和周力沟通。 【周叔,待会拿到符纸麻烦贴在那六个人的门窗上,等明天海上救援队的人来了,和他们说一下这六个人和他们遇难同伴的一些事。】 【明白。】 酿下的错误,会有法律来制裁。 余清韵做好这一切,又喝了一口柠檬水。 周力做了满满一大壶的柠檬水,放进许多冰块保持低温。 余清韵现在只能每天吃点晕船药加上周力的柠檬水续命了。 再一转头,窗外远处的海上已经有些暗沉,似乎正有乌云聚集。 余清韵感觉空气比先前多了一丝闷热。 大风暴就要来了。 关上窗户,紧锁门窗,余清韵再拉上自己的窗帘。 距离他们上船出海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可是余清韵永远都在晕船和昏睡之间来回跳转,枯燥无味。 她先前走过那么多地方,十天半个月的无人之境,也是枯燥无味,但至少她还在走动着,还能有其他人偶尔说说话,现在到了船上,那是真的枯燥无味了。 每天就是睡醒了吃,吃完了头晕又睡,睡的还不安稳。 余清韵已经躺回自己的床上,百无聊赖地想着,风霁月和他的人现在在哪里?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在远海上遇见他们吧? 下午五点半,游艇外面乌云密布。 黑压压的云层似乎下一秒就能将游艇全部压进大海深处,飓风呼啸着,远处隐隐能瞧见翻涌海浪,窗户被大风刮的不断晃动,拍打着窗框,发出类人的呜呜声。 所有人,包括下午仍然睡眠的余清韵此刻已经醒了,全部望着窗外。 大自然真的令人恐惧,滔天的海浪,天上乌云之中时而亮起的闪电和雷鸣,这一切都是人类触不可及,远远用肉眼看见都能心生恐惧的景象。 余清韵觉得大自然的暴怒其实比邪祟还要恐怖。 面对邪祟或许还能躲藏,回避,但是面对大自然,人们根本不能反抗,只有提前撤离和提前预防。 人或许能够反杀邪祟,但绝对不能改变大自然。 船长室内,张船长已经指挥好周力将船锚抛下海,停止航行,三个饶有经验的船长安安静静的呆在船长室里,室内隐约能听见室外海浪拍打着船身和声音和飓风咆哮的声音,室内却是一片祥和,甚至弥漫着周力做的饭菜香味。 三个人拿着饭盒,满满品尝着佳肴,注视着外面的一切。 一直照着甲板上的大灯也被周力提前关闭,窗外只能看见远处的灰,头上和下面的黑。 黑色和灰色构成了今晚大风暴的主要色调。 大张看着自己的师傅,说:“师傅,要是我们这次前往远海,还是找不到您孙女,那该怎么办?” 小张听闻,也看了过去。 他们两个虽然是张师傅的徒弟,但是一直和师傅远在外地上学的孙女没有什么交集,自然谈不上熟稔,也没有感情基础。 只知道张师傅的孙女学业繁忙,除了节假日,一般也没能陪在张师傅身边,祖孙两人的相处也说得过去,没有什么矛盾。 但是去年他们两个吵了一架。是因为师傅孙女未来就业方向的事情。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