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没看见,我一醒来就看见那女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起来:“对,对!” “那个女的和昨晚救下我的女人长得不一样,这屋子里有两个人!” 女人忍不住说:“全叔,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苗香兰的家吗?” 全叔说:“这我哪里知道,我昨晚撞见那东西了,结果就被一个女人打晕,今天一醒过来就看见另外一个女的,全程没看见苗书记。” “好的,那我们知道了。”男人打断他。 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苗香兰在这里面起了什么作用,跟全叔一个老人家也掰扯不清楚。 女人转身,房门打开着,可以看见对面杂物间的门板。 门板紧闭,看起来也落了不少灰尘,很少被打开的样子。 整个吊脚楼,好像只剩下那一间屋子没有被他们打开检查过了。 女人想起来全叔所说的两个陌生女人。 她走过去,握住门把手。 门把手触感冰冷,被轻而易举地扭开,门板向一侧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象。 废弃的布窗帘,装着许多杂物的纸箱子,换季的被套,封尘的旧家具,紧闭的门窗和一个通往阳台的门。 房间朝向阴面,整个杂物间灰暗脏乱,没有地方能够藏人。 女人来到窗边。 玻璃窗上有着一些灰尘印子和污垢,女人想要靠近点看向外面的阳台。 可是即将靠近这个窗户,就闻见好大一股霉味,伴随着鼻腔喉咙之间极为明显的颗粒感。 女人最终决定远离一点窗户。 她就只是站在窗户边,没有凑近。 透过窗户,简单地看了一下外面阳台的样子。 灰尘厚厚一层贴在木板之上,整个阳台很空荡,并没有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男人这个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女人转头:“看外面阳台上有没有东西。” 男人走过去,手伸向通往阳台的那扇门:“直接开门出去看不就好了?” 他打算直接开门看阳台。 阳台上,窗台下方的视线盲区,沈清蹲在底下,背靠着墙壁,心跳震耳欲聋。 入秋的季节,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许是因为过于紧张,她能感觉到背后触及墙壁的每一个毛孔全部绽开,先是感觉一阵寒冷,短短几秒,她就感觉到背后变成热腾腾的暖炉。 如果他打开阳台的门,就能够看见沈清蹲在阳台里。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自己能不能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 沈清眼珠子转动,看着楼下。 她现在在吊脚楼的二楼。 吊脚楼最底下是三米空的牲口圈,第一层楼和地下的牲口圈加起来就六七米高。 从二楼跳下去,不死也残,内脏受损,山沟沟里这个情况,寨民不可能会把她送去县城医治,肯定会死的。 自己不能跳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沈清听到自己头顶上的女人说:“不用看了,我在窗口这里已经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开门的话又要有一堆灰尘乱飞了。” 沈清屏息以待。 过了两秒,她听到男人的脚步远离,走回到杂物间的门口打算离开。 “行吧,那两个女人应该尽早趁乱离开了,我们也赶紧带着全叔走。” 女人也走出杂物间,关上门。 门外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下楼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苗香兰的屋子里没有找到那两个女人,苗香兰现在也出门了,大概率是跟着全叔你儿子去找广婶子他们。” “张成干啥去找广婶子他们?小广昨晚出了那档子事,张成难不成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还不是因为全叔您老人家昨晚失踪了,小全这也是担心您,以为广叔跑了,所以您昨晚才会遇见那东西。” “不行,咱们要赶紧去广婶子那里找张成,这小子,真是欠揍了。” “这……全叔,咱们需要先带着您先去找族老。” “干什么?” “全叔,你昨晚被绑在苗书记家里,您觉得这个是意外吗?” “你们这是要去跟族老告状抓苗书记吗?” “全叔您说笑了,我们也不是说抓,这个确实要好好问问苗书记是怎么回事。”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