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整个人软成一片,仅是半月没(),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认了关系的缘故,祝渂不似以往,竟然久久都不进去。他像是初涉()的少年,尽管心胸内流淌着无尽的(),但始终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吻遍迟意全身,动作间透着两人都不曾察觉的虔诚。 迟意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 祝渂已经将他的欲望挑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等了半天,实在受不了。 短促隐忍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想干嘛!” 听这声音,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 祝渂在他手心落下一吻:“求我。” 披着羊皮的狼终于露出了尾巴,此时此刻,眼前的人哪还有方才半分乖巧。狼性替代了所有温柔,霸道的占有欲全部倾泻而出。 祝渂沉身压过去,舔吻着迟意的下巴,掰开挡在眼前的手,让他看着自己。 祝渂的长发落在迟意胸前,过电般的酥痒感激得他双腿一软。 “怎么求?”迟意喘着气。 “叫一声老公听听。” “搞了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迟意笑了。 在这方面,他向来不会拘泥什么,软着嗓子就喊了一声:“老公。” 祝渂被这声音叫得眼神都变了。 见这么有用,迟意凑上去又喊了一声:“老公。” 他手在祝渂腹肌上胡乱摸着,又去亲对方的喉结,含糊说道:“老公,求求你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求不满的妻子。 他的丈夫并非不能满足他,但偏偏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正爽着,可他呢? 他可不想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不能用的丈夫,扔掉算了。 “所以到底行不行。” 想要的迟迟不来,搞得他有些焦躁,“不行我自己去解决了。”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人拉住。 对方眼神沉沉:“去哪儿?” …… 午后快一点,迟意午觉转醒,醒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揉到现在还有些疼的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他了。 这就不得不想起上回。 原以为那次已经是极限,却没想到…… 这家伙还真是,每回都能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处于贤者时间的某人正想着事,厨房忽然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就是扑鼻的饭香。 然后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久没动用的厨房又有了鲜活气。 视线瞥过,卧室里,祝渂的生活用品几乎占满了每个角落,原本有些空旷的屋子顿时变得更有人气。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