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忱岸连天数都记得过于清楚,清冷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帮她唤醒:“老师出了道题,谢忱时文化课不过关,翻遍书房也解不出来,你被他花钱收买来偷我答案,后被当场抓住恼羞成怒,跟我绝交了一个月零两天。” 贺南枝红唇张了张,视线蓦地停在了他侧颜上。 “好像有那么回事。” 越说声量就透着一股心虚劲儿,她被谢忱时拿钱收买办事不止一次了,恰好那次被谢忱岸发现,连赃款都被搜了出来。 本来丢了漂亮脸蛋的面子是小事,没收那一百块血汗钱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贺南枝暗暗发誓不再理会谢忱岸,第二天初雪降临的时候,她故意早起了半个小时,出门又碰上在贺家借宿一夜的季嘉述,于是就坐他的车顺路去学校了。 后来季嘉述又在校门口偶遇了她,时间卡的很准,回回都是用要去贺家找贺斯梵做借口。 贺南枝当时年纪小,面对一个年长自己八岁左右的哥哥,又怎么会往男女情爱的方向去想,就没当回事,后来没继续在蹭季嘉述的车了,是因为谢忱岸专门在拍卖会上为她拍了个稀有粉色钻石,还把没收走的那一百块钱还回来了。 …… “咳,这不能怪我,该怪你弟弟作弊。” 贺南枝纤细的腰板都不由地坐直了,毫不客气将黑锅甩到另一位不在场的竹马身上。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山边的美丽小镇上,随着夕阳落山,路边两旁都亮起一盏盏充满艺术感的月亮灯,下去前,谢忱岸将浅灰色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贺南枝卷翘的眼睫颤了下,忽然心思细腻的发现谢忱岸是先摸了一下她指尖,感觉到体温偏凉,又自然不过递来衣服。 要是往常的话。 她会理所应当的接纳谢忱岸的照顾,也不会察觉到这种细微举动。 白日蓝缨提点的话犹如在耳,贺南枝高跟鞋踩稳地面上时,主动与他十指相扣:“摸一下哪里知道我体温变化,从今晚起,我们都不许松开手。” 谢忱岸低头看她,似乎有几分讶异。 远在异国他乡的好处就是能暂时抛下任何身份,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对小情侣而已。 贺南枝的视线转瞬就被前方热闹的酒吧吸引,拉着他随便进了家,有他在场,几乎都把那些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点了个遍,等调酒师绅士风度递上来一杯胭脂色的酒,存了点儿搭讪想法说:“美丽的中国女孩,这杯我请你。” 这就是蓝缨说的,漂亮的女孩子有免费酒喝的意思吗? 贺南枝眨眨眼,还没接。 谢忱岸冷白如玉的手将酒钱和小费缓缓递到玻璃柜台上,薄唇溢出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她有主了。” 调酒师微怔看着面前护着一身旗袍古典美人的男子,在酒吧绮丽艳色的灯光照耀下,他看似与周遭喧闹场所格格不入,但是周身透露出从容矜贵的气质又很微妙地让人不容小视。 无论是脸还是身材各方面,调酒师自甘认输,又去调其他的酒。 贺南枝纤指捧着酒杯,正眯起漂亮的眼对他笑。 谢忱岸那股占有欲顷刻间就收敛了起来,只是用墨玉眼沉静地锁着她。 “她有主了。” 贺南枝故意要重复这一句话。 这儿人多,摇滚的音乐又震耳欲聋,谢忱岸挺拔料峭的身形几乎是笼罩着她,没人旁人挨到半寸,自然也与她膝盖挨着膝盖,莫约过去数秒时间,读懂了贺南枝的唇语,薄唇微抿出了淡弧:“你说什么?” 贺南枝还真以为太吵闹了,他没听到。 于是踮起脚尖,唇也柔软印到了男人耳旁,音色悠悠:“贺南枝有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