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语,我们可以说法语。” 她一出口,法语流利,听不出任何口音,简直就是正宗母语音调。 这人显然被惊到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毕竟如今的孟砚青衣着寻常,身上还套着服务员专用的蓝褂,胳膊上甚至还套着袖套,怎么看怎么普通,要不是她容貌气质实在特别,谁能相信这么一个寻常服务员能说出一口这么流利的法语呢。 孟砚青笑着伸出手,那人越发惊叹,之后忙不迭地和她握手。 孟砚青和这人略聊了几句,很快知道对方情况,对方果然是法国人,叫prosith layma,出生在法国布列塔尼,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已经是法国大名鼎鼎的人文地理摄影师。 他试图谦虚但掩不住骄傲地提起:“就在去年,我获准进入巴黎爱丽舍宫,为我们总统拍摄了一年政坛生活,我是法国第一位进入爱丽舍宫拍摄总统生活的摄影师。” 孟砚青看着他那仿佛流浪汉的衣着,也是有些意外:“那你确实了不起。” 这位prosith点头:“所以在今年,我又前往朝鲜,拍了大量照片,从朝鲜离开后,我便来到中国,我喜欢这里。” 孟砚青:“这是一个非常棒的主意,中国正在进行改革开放,在这种社会观念巨变的时候,新旧交替,想必你能拥有各种奇妙的灵感。” prosith赞叹,连连点头称是:“孟小姐,你有没有考虑过当我的模特——” 他望着孟砚青,眼神热烈:“你太美了,我远远看到你,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太美了,你就是我梦中才会看到的东方艺术,是中国最美的女人!” 孟砚青听着他那一番夸,倒是没什么不适应,也没什么尴尬的,反正这位法国人说话夸张嘛。 她笑着说:“先生,我是这里的服务员,我要参加培训,也要工作,这是我赖以生存的工作,至于当模特就算了,我对模特没兴趣。” 然而prosith 却显然不想轻易放弃:“你可以考虑下,我支付你报酬!” 他很快又补充说:“如果你不想放弃工作,那也可以,你可以周末当我的模特,这个工作会非常轻松,我会拍摄北京城,你只需要出现在我的镜头中就可以了,这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工作,请你相信我。” 孟砚青听着,倒是有些心动,便问了问对方愿意支付的薪酬,prosith倒是很大方,给的薪水大概是一小时二十元。 要知道现在很多工人的工资也才几十块,等她培训完成后成为这里的服务员,也是临时工服务员,工资估计三十多块。 比起来,prosith的模特这工作倒是轻松。 再说看起来这位也是法国有里有面的知名摄影师,又是在中国地盘,他也不可能揩油占自己便宜。 孟砚青便表示可以考虑,并留下了联系方式,对方高兴不已。 大家聊得还可以,孟砚青也提议道:“首都饭店的房间,你是等不到了,不过我建议你去一趟长城饭店,那里应该有多余的房间,你现在去,或许能抢到?” 据她偶尔听到的,昨晚某部委拉来的人都没安排下,直接给拉天津去了。 这prosith一散兵游将,哪能争取到什么房间呢。 prosith一听大喜,连声感谢,便要赶往长城饭店。 孟砚青:“你知道怎么过去长城饭店吗?” prosith眼神疑惑。 孟砚青:“带纸笔了吗?” prosith忙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纸笔来,孟砚青用那笔写上了长城饭店的中文地址,之后道:“你从我们饭店正门出去,那里有出租车,你见到出租车后,把这个给对方,对方就知道了,会把你送到长城饭店。” prosith惊喜不已,感激地道:“谢谢,谢谢,美丽又善良的孟女士!太感谢了!” 告别了这位prosith,她也匆忙过去服务员出入的小门,过去等儿子,心里想着今天都要买些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