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霍君宜倒是一个品性端正的,且是珠宝公司的人,吃的商品粮,自然相对靠谱,所以才想着让他们帮自己加工。 孟砚青便和他们提出,想把这个包起来,做成一个坠子,胡工见此,自然是答应,于是孟砚青画了图,说了大概样式,霍君宜从旁越发佩服:“你这样式,倒是巧妙得很。” 孟砚青笑道:“以前看国外的书,曾经有过这样的样式,便记下了。” 胡工研究了一番,认为没问题,让她两日后过来取就是了。 孟砚青离开的时候,霍君宜起身相送,对她自然是敬佩感激,陪着她在护国寺走了好一番,倒是相谈甚欢。 霍君宜提起,他接下来可能会出国参加采访培训,看看国外的珠宝行业发展情况。 孟砚青笑道:“那等你回来,倒是可以听你分享下国外见闻了。” 霍君宜听着,温声道:“好,那等我回来,有机会的话,我们再见面。” 等告别了霍君宜后,孟砚青闲散地往回走,坐在电车上,她想着这霍君宜。 出于女性的直觉,她可以感觉到,霍君宜对自己多少有些好感。 其实这人还不错,各方面都非常出彩,相貌性情都好,温吞吞的,所谓君子如玉,不外如此。 一时竟不自觉拿他和陆绪章比。 最后还是觉得,比起陆绪章年轻时候,也是不如。 这世间能媲美陆绪章的,本就少之又少。 这么一算,她竟是不亏。 以后任凭他再如何,她好歹占了一个头份,享受了他皎皎如月的年少时光。 如今这个男人早已修炼得沉稳练达,他当年对自己的那心劲儿,对着别人估计再也不会有了。 所以嘛,年纪大了,随他去吧, * 第二天孟砚青过去那济兴成,霍君宜准备出国办手续不在,只有胡工在,他将那包成坠子的玫瑰紫给她,这胡工手艺好,改得巧妙,她自然是很满意。 要给钱时,胡工坚决不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教的那法子,我这几天试了,真是好,我哪能再要你的钱呢!” 孟砚青听此,也就罢了,再次谢过胡工,才回来首都饭店。 这几天看不到儿子,孟砚青也就把心思用在工作上,认真教那几个姑娘练习。 不得不说,几个姑娘确实愿意吃苦,每天早上四五点就爬起来勤奋了。 这让孟砚青也觉得很有成就感,她喜欢看她们努力的样子。 孟砚青自己没那么拼,一般姑娘们努力练习的时候,她还在睡觉。 上辈子早早没了命,这辈子谁知道将来怎么样,亏待什么都不能亏待自己身体,休养生息,好吃好喝才是正经。 反正顺道还能为儿子监督下这龙傲天,看看他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 这天慢条斯理吃过早饭后,大家过去培训现场,这天培训内容是整理客房操作实践,先是由罗战松负责演示,之后大家分组练习,练习过后就要准备考核。 孟砚青对于收拾打理实在是没什么天分,她在飘之前从来就没干过什么家务活。 不过人走到哪一步就干哪一步的事,现在的孟砚青既然落到这份上,那只能努力学习铺床叠被打扫卫生间了。 不过没天分就是没天分,尽管她已经努力学习了,但依然做得有些勉强,有些笨手笨脚的。 罗战松自然看在眼里,走过来看她叠被子收拾床褥。 看到她那略显生疏的动作,他笑着问:“孟同志平时在家里不干这些吗?” 按说作为女人,在家里多少干些家务,应该是熟练工,现在只要按照酒店标准规则进行操作,哪至于这么动作生疏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