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陆亭笈又抗议:“我也不小了!” 孟砚青简直是笑得不行了,这儿子虽然长大了,但是性情就像小狗一样嗷嗷嗷的,欺负他的感觉太好了! 这点比陆绪章强多了! 陆亭笈气呼呼的:“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说正事的,结果你一直在笑话我!” 孟砚青勉强收敛了笑:“行,说正事吧,你存折的事,怎么样了?” 陆亭笈叹了声:“我找了你说的那本书,确实找不到,我估计被收起来了。” 孟砚青:“那就直接挂失好了。” 陆亭笈:“对,我已经打听过了。” 按照孟砚青的方法,确实能够取到钱,他也找了学校,设法调出来自己的一些登记信息,那上面就有关于自己父母的证明,也有户口本出生证明的复印件,这些就足够了。 孟砚青听着,好奇:“你父亲这几天很忙?” 她在首都饭店最大好处就是可以随时看到国内外相关报刊,比如《参考消息》这种报纸都是半保密的,一般不能轻易订阅,但是早些年总理就下过指示,首都饭店的服务员是可以看到《参考消息》这种报纸的。 得益于这些渠道,她能及时知道当前时事,也就能大致推断陆绪章的情况。 果然,陆亭笈道:“他是挺忙的,整天不见人影。” 孟砚青笑了:“怪不得呢。” 其实以她对陆绪章的了解,儿子在他眼皮底下搞事很难,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了呢。 他没察觉,只能说明他很忙,没功夫搭理儿子,才让儿子有机可乘。 陆亭笈看着孟砚青的笑:“母亲,你是不是觉得这事我就办不成?” 孟砚青叹了声:“能吧,能办得成,但是要瞒过你父亲,我看不容易。” 陆亭笈便有些不服气了:“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在他眼皮底下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 孟砚青:“好,拭目以待。” 从起士林离开时,孟砚青打包了一些菜,有俄式面包,有奶油鸭子,把它一起放在那谭家菜的点心盒子里,拎着回去首都饭店宿舍。 回去后,把这些分给宿舍里的姑娘吃,大家都惊喜不已,问起怎么回事来,又追问孟砚青怎么不去参加今晚的舞会。 “我听说因为缺女舞伴,李明娟去了,她跳得不错,大家都夸呢。” 孟砚青:“我不太想去这种场合,去了后无非是陪着男人跳舞,这要是年轻又好看的也就罢了,万一陪着一个老头子跳,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这一说,姑娘们想想也是,能参加这种舞会的一般是有所成就的,那可不就年纪大了吗?确实没什么意思。 她们这种服务员,自然也有人想借着这个机会攀高枝,可问题是有些年纪的男人一般都结婚了,这些有地位有排面的男人又是比较注重作风问题的,就算有个什么牵扯,她们也不敢啊! 所以想来想去,除了出一把风头,确实没什么意思。 旁边冯素蕊却道:“我看秦彩娣几个都积极着呢,盼着有个陆同志那样的。” 大家一听,都道:“这世上哪有几个陆同志那样的呢,别说咱了,就是李明娟都攀不上呢!” 胡金凤嗤笑一声:“她们还真惦记着陆同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冯素蕊道:“估计是侥幸盼着,也许就有那个缘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