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外?” 薛讷呆怔片刻,嘴贱地问了一句:“若我爹也没带礼物呢?” “那未免就太没礼貌了,愚兄的脸色一定比你的屁股还冷。” 薛讷拜服:“景初兄直人直言,必成大事。” “来都来了,你我兄弟前堂安坐?” 薛讷吓了一跳:“景初兄莫害我,前堂那些老杀才……咳,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们都在,愚弟怎敢叨扰。” “都是长辈,你怕啥?” “太怕了,愚弟以前经历过,有一次不知死活与诸位长辈同坐一堂,结果长辈们兴许是无聊了,把愚弟当球一样踢来踢去,那滋味……” 薛讷脸颊抽搐了几下,显然那滋味不太好受,不仅没自尊,而且踢球的全是国朝老将,简称国足。 李钦载想到刚才自己被梁建方夹在腋窝下跑进前堂的经历,心中戚戚,不由感同身受。 与薛讷的经历不一样的是,梁建方或许最近改玩橄榄球了? “咱们换个地方玩耍,离那些长辈们越远越好。”李钦载果断地道。 薛讷大感赞同:“没错,老杀才们杀气重,近之必有祸。” 李钦载咂了咂嘴:“你说的‘老杀才’里,包括我爷爷和你爹呢。” 薛讷嘿嘿一笑:“我是薛家犬子,犬子当然不说人话。” 两人勾肩搭背正要找个远离老杀才的地方,谁知从照壁后跳出几条人影。 高歧,李素节,李显等人幽怨地看着李钦载。 李素节幽幽地道:“先生,您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我们也是活人呀。” 李钦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你们……” 李显立马接道:“我们也带了礼物。” “尊贵的客人,英国公府欢迎你。” ………… 远离老杀才是对的,国公府前堂聚了一堆核弹,每一个都是要命的玩意儿,难怪靠近他们总觉得身上阴风阵阵。 李钦载带着薛讷等人来到偏院的暖阁里。 回长安后,李钦载与众人多少聚过几次,闲聊也好,正事也好,该聊的话题都差不多枯竭了。 于是在李钦载的提议和教导下,暖阁里摆上了麻将桌…… 丫鬟们端上糕点和酥茶,众人一边笨拙地摸牌打牌,一边紧张地盯着牌桌上的战况。 几把过后,众纨绔立马喜欢上这种休闲娱乐方式。 跟他们的祖辈父辈不同的是,这群纨绔从小五毒俱全,无所不沾,对于赌博更是沉迷。 麻将的玩法令他们感到新奇的同时,也察觉这简直是赌博与休闲完美结合的产物。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啊! 纨绔们的表情立马变得认真起来,他们一边玩一边刻苦研究,毕竟这东西以后将成为他们耍钱的手艺,必须要上心。 李钦载看着众人,不由暗暗叹气,尤其是看到李素节和李显俩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特么专研赌术如此认真刻苦,学堂里读书跟要了他们命似的,废物点心具有的特质,他们一样也不缺。 大过年的,好想祭出鞭子狠狠抽他们一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