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歌“哦”了声,往挂衣服的柜子里走,手下选着衣服,一件一件地丢给江鱼鱼,江鱼鱼就坐在地毯上,一件一件地往里塞。 行李箱快塞了大半,邬歌想起什么,猛然扭头,面上严肃,“江鱼鱼,我得提醒你,你演戏归演戏,住你贵人家里就住了,但是你可千万得管住自己,别跟你那贵人发生什么肉/体关系!” “……”邬歌怎么不怀疑江悯行会先跟她发生肉/体关系,难不成她真的看起来是比较饥渴,定力又不强的女人? 江鱼鱼一头黑线,她把手上的衣服随团成球塞进行李箱空着的边角,笃定道:“您放心吧,江悯行可是我的大贵人,除开演戏必要的亲密接触外,我这三个月日常生活指定会把他供起来。”当然是清醒状态下。 后一句,江鱼鱼没敢补,怕邬歌登时来劲跟她耳提面命。 但她酒量很好,从小到大,她几乎都很少醉,所以不清醒的状态几乎没有。 江鱼鱼对自己很自信,这三个月,她一定不会对江悯行逾矩分毫。 晚上睡前,江鱼鱼微信上收到江悯行的好友申请,她刚洗完澡,正坐在床位给自己腿上涂着身体乳,馨香的味道遍布鼻间,江鱼鱼抱着小腿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往后躺了下去。 扯着被子正要裹住吊带睡裙遮不住的曼妙身体时,手机震动一声,她摸到手机,看了眼消息,立即便马不停蹄地点了同意。 她正打着【晚上好】,还没发送时,江悯行发过来一个地理位置。 江悯行:【我明天有课,你自己过来,门锁密码000066。】 江鱼鱼删掉晚上好,重新编辑。 小鱼仔:好的江老师,我明天上午起床就把东西搬过去。 江悯行:嗯,早睡。 小鱼仔:江先生晚安~~ 江悯行不再发消息,江鱼鱼无聊点进江悯行的朋友圈,两秒后,她退了出去。 好吧,江悯行的朋友圈跟他人一样,正经端方,里面都是学术报告和论文分享,没有一丝生活气息。 江鱼鱼丢了手机,闭着眼蜷缩在被子里,舒服地闭眼等睡意,胡思乱想着江悯行时,心里涌起一点点诡异。 当年偶尔蓬头垢面偶尔精致丽人的她,坐在郾京大学最受欢迎大学教授的课堂下规规矩矩听课时,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跟江悯行仅是一层教育制度下的师生关系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她竟然能有江悯行的私人微信,然后假扮他的热恋女友,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居”三个月。 简直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因为昨晚胡思乱想到很晚,江鱼鱼昨晚定的闹钟没叫醒她,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她晕乎乎起来上了个洗手间,之后又折身回去趴在了床上睡起了回笼觉。 许是江鱼鱼很久没睡过一个不用焦虑明天何去何从的好觉,以至于这个回笼觉过于长,到了三点,江鱼鱼才被一通语音电话喊醒。 手机在床头一直嗡嗡地振动,江鱼鱼迷糊糊地把手伸进枕头,摸出手机,迷瞪着眼摁了接听键。 嗓音还不太清醒,软糯地混沌音,“谁啊?” 对面静了两秒,开了口。 “还在睡?” 特别低沉悦耳的嗓音,江鱼鱼一个激灵人清醒了,扑腾一下坐了起来,两只手揉乱本就乱糟糟的卷发,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清丽一点,“咳咳,没,早起了。” 但无果,她的嗓音依旧是刚睡醒的沙哑状态。 江悯行又静了两秒,低了声,“你现在起床,把行李带好,在楼下等我。” 江鱼鱼脑袋还没转过弯,“啊?我在楼下等您干嘛?” 随后后知后觉,她惊道:“您来接我啊?您不是有课的吗?” 江悯行那边有车钥匙开锁的声音,他缓声道:“课临时被同事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