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鱼鱼的手臂,怕她人滑进?汤池呛了水,见了江悯行,忙喊:“悯行哥,她的腿一直在水下乱蹬,不知道是不是癫痫发作了呜呜呜好可怕。” 江悯行来的匆忙,只?在身下围了浴巾,上身什么都没穿,他听?江瑶形容完,看了眼汤池边的空酒瓶,又看了眼江鱼鱼紧闭着眼锁着眉,一脸痛苦的模样?,大概知道她怎么一回事了。 他面色缓了缓,下了汤池,在水下抱住江鱼鱼的腰,看向?江瑶攥着江鱼鱼手腕的手,上面已经被?江瑶勒出了一道红痕,他道:“阿瑶你可以松开了,她没什么大事。” “真的吗?”江瑶心有余悸地缓慢松开了手。 江鱼鱼头晕的不行,又恰逢小腿抽筋,筋脉撕扯着她的神经一样?,她脚踩不稳汤池地面,双手又因为?醉酒头晕扒不住汤池边,刚才有人抓住她手臂,她还?不用费力,眼下那人松了手,她怕自?己跌进?汤池被?淹死,她忙不迭抱住了唯一能让她感觉到安全感的温热身体。 那局身体也?给足了她安全感,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让她脑袋稳稳浮在水面,没了窒息的威胁感,江鱼鱼攀着那人的肩膀,拧着眉呜咽着低喊,“好疼……小腿好疼呜呜呜……” 江瑶眼瞧着她一松开江鱼鱼,江鱼鱼就紧巴巴贴向?了她堂哥,柔软两团就挨着她堂哥的身体,两条雪白手臂还?紧攀着她堂哥的肩膀,撒娇似得呜咽着,她一头黑线,又无语又羞到不敢看,尴尬地站起?身。 江悯行任由江鱼鱼攀着他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他另只?手在水下摸到江鱼鱼不敢蜷起?又不敢伸直的小腿,拇指跟食指分?开揉摁着抽筋的位置,他抬头看向?江瑶,“去服务台拿几瓶电解质水。” 江瑶正恨不得离开这地方,她脸有点红地“哦”了声,立即抬脚往外走。 江悯行道:“你自?己也?喝点。” “知道了悯行哥!!” 院门一关,江悯行干脆把江鱼鱼抱起?放在了汤池旁,让她抽筋的小腿放在汤池中,谁知道,江鱼鱼喝得太醉,上半身软趴趴地一直坐不稳,东倒西歪,眼瞧着就要一头磕到一旁的石头上,江悯行干脆拽着江鱼鱼的小腿,又将她拖进?了汤池中。 一进?汤池,江鱼鱼晕乎着没有安全感地就攀住了他的肩膀,江悯行任由她攀着,一只?手仍旧给她按摩着小腿筋脉,听?着她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他低头看脸放在他颈窝的江鱼鱼,问:“小腿还?疼吗?” 江鱼鱼湿漉漉的颊发贴着细腻雪白的脸蛋,她闭着眼,瘪着嘴,含糊地喊:“疼……还?疼呜呜呜……” 江悯行又耐心地温柔地帮她继续按摩小腿。 好一会,颈间?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他收了手,托着江鱼鱼的屁股,一手帮她把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他黑眸看着怀里喝醉后特别安静的江鱼鱼问,“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江鱼鱼迷糊糊睁开眼睛,桃花眼被?酒水侵地乌黑,虽然乌黑但并非清醒,瞳孔都是虚散的,明显神志不清,她噘着嘴告状道:“江瑶灌我?的,江老师,她还?是觉得我?跟您有什么交易,哼!她脑子有时候好笨有时候又好聪明哦。” 江悯行听?着她醉酒后的撒娇腔调,是跟清醒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此刻特别娇憨,仿佛入世未深但又什么都懂的可爱宝宝,但她身体不是,他眸色深了点,手抚着江鱼鱼的后脑勺,哄人似得安抚道:“一会我?去教?育教?育她。” 江鱼鱼乖乖点头,笑地弯眸,“江老师,您真好!!!” 随即想到什么,江鱼鱼又噘了嘴,捧着江悯行的脸,忧愁地说:“可是我?一点也?不好,江老师,我?欺骗了您呜呜呜。” 江悯行逗人玩似得跟一个酒鬼对话,声缓慢又低沉,“骗我?什么了?” 江鱼鱼瘪着嘴,“我?没有告诉您,我?其实是您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