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周涛要强奸我,为了防卫才拿起刀子。我将周涛划伤后,邓刚用哑铃砸我,我就冲邓刚胡乱扎了一刀。 如果周涛和邓刚不对我和薛红行凶,我不会用刀扎他们。邓刚属于咎由自取,我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庄文婧泪眼朦胧的看着手里的纸,颤抖着说道。 在开庭前,方轶又去见了她一次,将厉害关系都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的辩护方案。方轶告诉她开庭时一定要镇定,如果怕忘了,可以将准备说的话都记在纸上,当庭宣读。 庄文婧知道方轶这是为她好,在开庭前的几日,她将要说的话在脑子中过了好几遍,她头脑依旧乱糟糟,但是案发经过她还记得,所以她将当日发生的情况写在了纸上,以防自己庭审中慌乱记不起来。 “公诉人可以就起诉书所指控的犯罪事实讯问被告人。”审判长道。 “好的,审判长。”检察员拿起提问大纲,看向被告人庄文婧:“被告人庄文婧,案发当天你们是几点回到宿舍休息的?” “当天晚上山庄有几波客人,我们是晚上十点多回到宿舍休息的。”庄文婧道。 “你们回到宿舍休息,是否听到了什么声音?”检察员问道。 “听到了,周涛和邓刚跑来敲门要薛红出去。”庄文婧道。 “周涛和邓刚来找薛红时,是几点,你们都睡了吗?”检察员问道。 “当时我们都睡着了,时间好像是一点多,大概一点零五分左右。”庄文婧道。 “你怎么知道是一点零五?”检察员问道。 “当时周涛砸我们的房门,让薛红出去,我们都被吵醒了,我拿手机看了下时间,所以记得。”庄文婧道。 “周涛和邓刚是怎么进入你们宿舍的?”检察员问道。 “他们两个开始叫门,让薛红出去,但是薛红胆小怕出事,不敢出去,拒绝了。后来我们听到有人用脚踹门,宿舍的门是普通的木门,很快就被踹开了。然后他们就进来了。”庄文婧道。 “进入宿舍后,他们做了什么?”检察员问道。 “周涛走到薛红的床前,想拉她出去,薛红不去,一边喊救命,一边用脚蹬他,后来薛红被他拉到了地上,她的上衣被撕开了,周涛抓着她胳膊往外拖,还骂他。”庄文婧道。 “邓刚做了什么?”检察员问道。 “邓刚一开始站在周涛身后,后来周涛把薛红拉下床,他想上去帮周涛,我怕她们把薛红拖出去,害她,就下床去推周涛,想救薛红。”庄文婧道。 “你下床,去推周涛的时候,手里拿着什么?”检察员问道。 “什么都没拿。”庄文婧道。 “之后发生了什么?”检察员问道。 “我把周涛推了一个趔趄,他回手打了我一个嘴巴,然后把我的睡衣撕开,把我推倒了。 我怕他强奸我,就抓起了床头的水果刀,冲着他挥了下,正好划到他的右臂上。 然后我看到邓刚从地上捡起一个哑铃,冲到我近前,要拿哑铃砸我头,我就冲着他扎了一刀。我没想扎死他……”庄文婧擦着眼泪道。 “审判长,公诉人问完了。”检察员看向审判长道。 “附带民事诉讼的原告的诉讼代理人,可以就附带民事诉讼部分的事实向被告人发问。”审判长道。 “好的,审判长。被告人庄文婧,我跟你确认下,邓刚向你冲过来时,他手里拿着什么?”邓刚的律师道。 “拿着一个哑铃。”庄文婧道。 “谁的哑铃?”律师接着问道。 “我们宿舍的哑铃。是之前山庄的服务员留下的。”庄文婧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道。 “他向你冲过来时,手里的哑铃举起来了吗?”律师道。 “举起来了,他要砸我,所以我才捅他。”庄文婧有些哽咽道。 “他的手举起来后,是否有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