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黏腻的精元立刻从他掌心中喷涌而出。方才塞进去的玉柱仍有一小截露在外,还有那一条细绳,此时竟也随着白云儿痉挛的腿根而不住抖动。 “——唔,哈……”白云儿先是噎住了片刻,然后才长呼一声,声音娇软得如同女孩儿。他的双臀仍在不断夹紧,沉芳村已撤了手,却眼见着剩余的那一截翠绿自发地被吸了进去,整根没入。 沉芳村只需瞧一眼自己掌心中的白浊,便知道他这乖徒弟,当真是“守身如玉”至如今。他不由得微笑起来,拾起那一缕细绳,将它绕在白云儿一侧大腿上一圈,然后松松垮垮系上个结,“要含上一个时辰。” 白云儿仍沉溺在高潮的韵味之中,只顾着喘,根本说不出话来。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察觉沉芳村已替他擦拭过腿间,自己身下还垫了迭好的布巾,将臀胯抬高了些。他一面抬手摸着微有些发胀发闷的下腹,伸出另一条胳膊去够沉芳村的衣角:“师父不,嗯,不用……不用?” 正抹着手的沉芳村瞧他一眼,见小徒弟眼角仍泛着红,眸中湿润不减,微喘未平,还抱着肚子,显然是腹中胎儿被扰不安的姿势,整个人一副市井秽书中出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苦笑。但他只是倾身吻了吻白云儿的前额,顺势抱着他略微翻身,令他将腰间重量倚到自己身上,“等孩子出生之后,等你身子养好了,再想这些。” 白云儿心中一阵感动,想要撑起身子来坐着,立刻觉得臀间那光滑物什在往外掉,忙提气夹紧,然后便再不敢乱动了。 沉芳村将一切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白云儿眨眨眼睛,终于壮起胆来,歪着脑袋打量沉芳村的神情,“阿云有一事想问师父。” “你问。”沉芳村半侧身子撑着他,长臂一伸,将桌上的茶杯取了过来。 “之前,回来的时候,师父说,喜酒……”白云儿话说得支支吾吾,断断续续,“是真的么?为何师父愿意……” 沉芳村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喉间滚动,咽下早已凉透的茶水,放下杯盏后神色颇为复杂。 白云儿以为他心中仍在介怀自己算计他之事,立即噤声,不敢再问。 “我回来之时——我指的是,开春之后那一次——”沉芳村终于回答。 白云儿知道,他说的是他走了三年的那一回。 “在归途之中,收到了你后来寄来的信。”沉芳村略微垂下眼来,耐人寻味地看着怀里的白云儿。 白云儿一听此言,立刻倒抽一口凉气,从他身上飞弹而起,随后抬手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一声尴尬的哀嚎从他指间漏出。 那是他已在兰圃客栈住下时,坦率面对自己对沉芳村的心意后,写下的数封情信。彼时沉芳村已两年未归,白云儿日日夜夜被思情折磨,便将所有情绪都化作幼稚的甜言蜜语,毫不掩饰地通篇倾诉,里头还有不少他痴心妄想的白日梦。可这皆因他深信沉芳村一封信也不会收到,毕竟先前的信全部都寄失了,而沉芳村又从未回信。 谁能想到,沉芳村归家时沿原路返回,恰巧遇到赶路的信差相迎而来,最后的几封信一并交到了他手上。 此时,白云儿捂脸惨叫终于停歇,但仍无言见他,只剩两个耳尖在发絮间透红着。“所以师父回来的时候就,就知道,我对你……” “嗯,”沉芳村笑意加深,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亲吻他的发顶,“我都知道。” “那师父对我也是……?”白云儿从指缝中偷看着沉芳村。 “唔……”沉芳村看着他,思绪万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