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迟东山面上常年带着的温柔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严肃。眼镜之下,他的双眸紧紧锁定在孟希观的脸上,目光尖锐而冷峻,仿佛要一路刺穿入他心底。 “我会有很多规矩,有些应该是你能预料到的,有些你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会有。”迟东山轻声说着,语速不快,但也几乎没有停顿,“我不会特别凶,也不会一开始就逼得太近,但是我不喜欢大吵大闹,也不喜欢过分热情的。我喜欢由我主动,喜欢慢慢引导的过程,你只需要乖乖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很爱干净,所以不会弄那些太恶心的东西,希望你也是。我会好好安排时间,不会影响你学习和上课,但是如果是我的课,那你的时间就仍然是属于我的。” 迟东山一口气说了不少规矩,似乎一时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孟希观愣愣地望着他,入耳的话语像是羽毛搔在耳上,应接不暇的词句顶弄着他的耳膜,浑沌作响却一字不漏,如颅内高潮一般使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忽然,迟东山的目光闪动几下,然后缓缓落在了孟希观腿间。 孟希观这才发现,自己只靠听着他的那些要求,就已经勃起了,在休闲裤上隆起一个可疑的弧度。 迟东山笑了,是这一整个学期孟希观都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冷笑。这竟令孟希观再次浑身一抖,小腹之下更加升温。 “不错,那我们,来玩一次试试看吧。”迟东山后退些许,斜斜地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双眼直盯着孟希观,“你自己来,射出来,你就可以走了。” 孟希观已经开始呼吸急促,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直接答应,会不会显得太廉价而使他不喜欢?可是如果拒绝,他会不会生气,觉得自己不够顺从? “别怕,没有人会看见的,只有我。”迟东山摘下了他的眼镜,流露出一丝与他上课时相近的温和来,“如果今天玩得开心的话,那下次还可以试试。” “下次”是一个多么诱人的鼓励。孟希观缓缓地将手伸进裤子中,捧着他那肿胀发红的性器,挪了出来。 迟东山面上依然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只是继续看着他。 孟希观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在一个古板而朴素的办公室之中,对着自己心中敬佩的教授,毫无廉耻地自慰着。 迟东山的职业西装将他包裹得整整齐齐,脸上也没有任何可称为性感的表情,只是极之寻常地看着椅子上的孟希观,仿佛那边坐着的,不是正暴露出自己隐私部位的学生,而是一面镜子。 可是他越是冷淡,孟希观就越是能沉浸在兴奋之中。他的脑海中已浮现出迟东山脱下外套,以皮带将他束缚起来的样子。他会令自己跪在地上求饶吗?还是他会用东西塞住自己的嘴,连哭也哭不出声来,或许就用他的那根来堵住。他会不会让自己替他洗澡,帮他干活,命令自己不准去找其他教授?还是他会故意在学校里无视自己,让他心痒难耐却只能忍受着? “哈——老,老师!”在满腔意淫之中,孟希观射了出来,而迟东山甚至没有挪动过一次坐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