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双修者大多均是两情相悦,相互忠诚,自然无何青楼楚馆之说,雩岑方又在昆仑群山中呆了上千年,便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故此雩岑走了几道,才将这些与话本中所谓的‘青楼之地’连结起来,当纯粹看个热闹般纯属路过,但还是时不时往内多张望几眼,一脸的好奇。 然不知如此行了多久,雩岑脚步一顿,却莫名在一座不高的雕楼前停了下来。 不知为何,心跳若脱轨般突然跳的迅猛异常,她在夜色轮廓中仰着头张望半晌,更是觉得这座楼的设计莫名有些眼熟,似乎与上界九重天的沿街风格有异曲同工之妙。 横梁正中,高匾而书—— ‘南风馆’ 倒隐隐有些风雅之处,雩岑这才收了目光左右探望,发现这南风馆也并不像是方才那般胭脂俗气的迎街招揽,内里装修,丝竹典雅,偶能听见隐隐乐器为伴,大厅之中,有一道巨大的珠帘流泻遮挡而下,隐隐可见满宾俱满的景象,却不甚嘈杂。 心口的震颤仿佛跳的愈发快速,像是指引着什么,被遮盖的手腕间,那颗朱砂小痣亦在无人出自发隐隐泛起红光来,雩岑脑间一热,呼吸急促间视线像是被顶楼某个窗台强烈吸引般,胸口捧着两包凉透了的龙须酥,便欲抬脚破入。 谁知抬出的脚尚还未迈进门框,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大汉一手推出,雩岑踉跄间绊了一下,整个人仰倒狠狠地磕坐在冰凉的地上,手中的龙须酥应声落地,碎了一地。 “哪来的小叫花子,给爷滚远些,真是碍眼!” 大汉骂骂咧咧地睥睨着她,满脸不屑。 “你…!” 雩岑的手撑地时擦破了一片,隐隐泛着刺疼。 继而便见,大大的门框内又转角走出一个面施薄粉的男人,虽说没有那些青楼之地化的夸张,但莫名的,总觉得令人有些隐隐不适,雩岑愤愤咬着唇尚未说话,便听那后来之人吊着嗓子尖声阴阳怪气道: “不过是个小叫花子,给两个钱打发便罢了,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 语罢,便挥着脂粉味的大袖,掩唇娘娘地边笑着,边抬手扔了两个铜板,直接砸在了她的脸上: “拿去买个馒头吃罢,脏兮兮的,也不知身上有没有什么虱子,真是恶心。” 雩岑却一把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落在衣襟的两个铜板应声落地,叮当了一地,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咬牙道: “我要进去!” 谁知那娘兮兮的男人却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画着簇红牡丹的折扇,唰地一身展开,斜眸挡了一半脸,扑哧一声笑道: “哟,阿柱,你看,什么小乞丐都想进我们这的门呢。” 而那个名为阿柱的壮汉却更为直接,口中骂骂咧咧,抬手便欲出来赶人。 “我要进去!”雩岑拧着眸强忍着没有因势后退,咬着牙站在原地又说了一声,并将头上仅剩的两根值些钱的簪子直接拔下,长长的秀发散落了一身: “这些可够。” 谁知那娘炮男捻起两根手指接了,迎光看了看,抬手又扔回给她,掩着扇子嗤笑道: “玉兰的一般,倒是幽兰的,是个好玉,也不知你这小叫花子从哪偷的,若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咱家可不是引火上身?” “早些滚罢,省得待会被阿柱打了出去,没钱治伤,死在街头也怪晦气。” 哪知大汉上前,便欲扬手抓着雩岑领子将她扔出时,却被小姑娘一个过手反杀,反将他整个人撂倒在地。 娘炮男扇扇子的手都吓的一顿,但旋即便很快反应过来,捻着扇子挥了挥手,顿时从四面涌出了七八个与那阿柱同等身形的大汉来,就欲当场将雩岑给擒了,再好好教训一顿也不迟。 雩岑咬着牙刚欲反手,便听门槛旁处,有一道清清淡淡的询问之声响起: “这是怎得了,如此大的阵仗,闹的是什么事?” 侧身夺过肘击,雩岑空歇间抬眼一望,不禁正好与那探看而来的目光交作了一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