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的其他情感,不似往日的威胁,也不像昔日居高临下的嘲讽与看不起,雩岑头一回见到男人如此生气,却是在两人方才亲密燕好之后,甚至连穴内来不及流出的白浊尚还有几分热烫的温度,方才干她干得如此狠的男人便压着她反向质问起来。 这算是什么道理! 她端端献了身吃亏不说,反过头来零随还想来教训她了! 呸,渣男! 脑筋打结的雩岑顿时也股上几分怒气,凭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故意拧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愤愤回击: “酒…酒后乱性,自然想睡就睡了,不…不过说好,我可不负责……” 末了,还装模作样地打出一个酒嗝,暗戳戳的表明自己并未撒谎。 明明一番颇有气势的话,在零随怒瞪的眼眸下磕磕绊绊,小姑娘暗气着自己不争气的口舌,但表面上还得绷出一副睡遍天下男人的渣女模样。 “想睡就睡?…….”男人的目光仿佛锐利地要将她扯碎,下一刻,一声怒吼险些猝不及防震碎她的耳膜:“你有几条命可以这样作弄!” “我……” 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雩岑脑子一懵,便听零随继而气到微微颤抖地絮絮叨叨: “也是…当初被人推下水时,就蠢的不会寻仇,就连仇人站在面前你也笨的杀不下去手…” “狼那畜生你又有几条命可以与它徒手相拼,孤好不容易将你甩出去你又傻得自己往回挡…….” “你又可知这两重散又是何狠厉,若非你天生……” 话语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小姑娘被絮叨得一脸无措,零随愈到最后愈是更气,一脸恨铁不成钢,松手放了她,一举将她甩到床内,雩岑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白影便铺头盖脸地闷到了她的身上,正是那件兔毛披风。 零随同样赤身,却将唯一的御寒物扔给了他,光着脚下床像是愤愤要走,然雩岑闷闷窝在披风内看了好一会,除却她唯一几件轻薄的衣衫外,满地布条,零随满地摸索着竟找不到一件可以暂时遮羞的布料。 嗯…腰很细…肩很宽…屁股也很翘…… 雩岑望着男人赤裸的背影头一回赞叹零随平日里一副弱弱书生的模样,私下身材竟也如此出挑,不至于过分健壮也并不消瘦得皮包骨,每一处都似恰到好处、浑然天成,找不出半点毛病。 终于,就在男人抬头时不慎狼狈磕到尖尖八仙桌角的同时,闷在斗篷里的小姑娘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裸男…翘臀…… 雩岑从未想到,堂堂当今天帝还有能如此滑稽的一天。 谁知笑的正欢时,一道略微冰凉的躯体却在此刻倏然钻入,檀口微张,滚烫的大舌带着满心怒气愤愤往内搅入,将咯咯的笑声直接堵在了喉口,身下不知何时再次硬胀的肉棒捻着花穴摩擦两下,电光火石间只插穴底,雩岑欢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 “孤看你就是欠肏!” 健臀摆动,肢体交缠间,硕大的欲棒疾快地在白嫩的腿间疯狂进出,满室都是肉体相撞、汁液横溢的啪啪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