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时日一直提心吊胆的事还未发生。 兴许是已在北尹关内的缘故,逐渐往南间,驿站与城镇愈发相近,几乎是她们一天赶路至黄昏,便能见到下一个可以借宿留置的小村或城镇驿站,但也大都因房源问题,只能三人一间略略挤着凑合一晚,她与零随睡在正床上,璟书抱着被子睡在远处的小榻。 偶有空余之时,某个男人也不知发了什么抽念着挣钱不易什么什么的,强行又与她们挤上一间,所以十几日下来,雩岑一开始尚还有些不太习惯,之后便也熟视无睹了。 璟书爱挤便挤罢,也当是为给路上省省钱了。 至于兰锦的去处,璟书也之言一句轻飘飘的‘回老家去了’敷衍而过,小姑娘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 马车吱呀而过,枣红色的大马捻踏着黄昏,车厢内,晃晃荡荡窝在零随怀内裹着众多小毯、披风的雩岑蹭了蹭男人了胸膛悠悠转醒,伸了伸懒腰,却又因其外冻人的寒意赶忙缩回了小窝,车帘随风撩起露出些许余晖,本以为又度过了一个普通的一天,谁知便听马车一停,车帘撩起,却是一片荒郊野外。 “不可再走了。” 裹着挡风长袍的璟书额发略略凌乱,却莫名添上几分潇洒的江湖之气,男人向内探望,径直掠过某个充当被窝的工具人的俊脸,看着雩岑红扑扑稍有些睡眼朦胧的小脸愣了一愣,方才又张口道: “最近的驿站方才到时已是废弃许久,我们如此速度往前,恐怕天黑也赶不到下个村子。” “为安全起见,在此生火休息一晚罢。” 语罢,便撂下车帘干脆利落地跳下了马车,左右将枣子缰绳解了之后,便极为熟络地拾起了柴禾,待到雩岑磨磨蹭蹭被零随抱着下了马车时,一方篝火已是冒出些许细细的小火苗,明明是长居于青楼楚馆的伶人,却熟练得像是常行于途的旅人。 这分明却是他第一回在野外露营。 雩岑好奇地扒着零随的肩头刚欲说些什么,谁知男人却突而冒出一句“晚些回”,便抱着她径直向树林内行去,璟书眼眸闪了几闪,并未说话,径直看着二人背影消失在最后一片树影中。 “你干嘛…哎呀!放我下来!” 雩岑扑腾着身子完全不知零随意欲何为,却不敢把好不容易捂得热乎乎的脚伸出披风,只能扭动着口头抗议。 “零随!…零随!!!” 眼看着两人离那营火已几乎看不见火光,小姑娘急得捶起了男人的胸膛。 零随闷哼一声,却未躲避,只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去,待到雩岑狠狠心打算跳下地反抗时,两人移动的幅度却突而停了。 随之便觉身上一凉,方才还紧紧裹在她身上的披风须臾便已落在满地抽出新芽的嫩草上,就连人也顺势放在了地面上,紧靠着身后两人合抱厚度的粗壮树干,一阵凉风袭过,小姑娘尚还未感受到凉意,便被随之热烈笼上的灼热躯体罩了个严严实实。 “零…零随…唔!” 眼见着男人愈来愈进的俊脸贴上,瞬时便将她微弱的呼吸掠夺了一干二净。 一只热的发烫的大手已迫不及待沿着她的衣摆下沿探进了内里,几下便将身后肚兜的系带松松扯开,浮着薄茧的大掌在一手可握的酥胸肆虐的同时,一根几乎要将裤头撑破的硕大欲根已经顶进了她的腿心,隔着轻薄的布料不断厮磨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