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念叨了两下,显然没把前后两个问题连结起来,竟晕晕乎乎地自顾自掰着手指开始数: “第…第一个是濯…濯黎,哎,你知道罢,就特有钱那个…人还长得好看,嗝——其实我偷偷跟你说哦…我还挺喜欢他的…” “喜欢?…你喜欢他什么?”男人的语气逐渐变得危险,而某个不自知的团子还在自说自话的姬湑往下接: “哈哈哈你真傻!长得好看脾气又好又有钱的人谁…谁不喜欢啊哈哈哈!” “难不成你喜欢零随那样…那样脾气臭的,有时候板起脸来,凶凶的,吓死个人了…嗝——”小姑娘长长打出一个大嗝,像是想兄弟义气般的拍拍对方的肩头,然软趴趴的身子只能将对方的迷迷糊糊的黑脸扯下,揉圆搓扁间眯着眼努力对焦道: “你…你的脸好黑哦,最近太阳太大了麽?…欸对对对,就是这副我欠了他八百万灵币的表情,嗯…还要更黑一些…对对,这样挺到位……” “哈哈哈哈傅溪哈哈哈哈,你模仿的..真…真像!” “你额间的花钿呢?” 丝毫没有察觉对方语气越来越低沉的小姑娘温吞地摸了摸额间,自然回答道,醉酒后的雩岑显得格外的屁话多,并且欠揍:“在...在这呢!” “你看看,好看罢!…璟书给我画的呢!像朵花花,我也觉得好看嘻嘻嘻,像个会飞的仙女…唔,飞飞飞飞飞——” 小姑娘扑腾着手臂,满脸兴奋:“啊啊啊我飞起来啦!” 又欠揍又傻,这是颦瑶从前便有目共睹的。 雩岑的醉通常分为两个等级—— 一个是尚有理智的傻,一个是惹人生气的、毫无理智可言的蠢。 “你不知晓,只有夫君才可为己妻梳洗画钿?…” 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男人气到额头青筋直冒,他本以为雩岑的部分乃是乐安那丫头一手经办,如今怎又被人无端插了一脚。 新婚之夜,自家新夫人满嘴胡话,一连喊了三个男人的名字,却独独对他满腹怨言,这哪是一个正常男人受得了的? “零随没给我画过呢…”小姑娘嘟嘟囊自顾自想着什么,继而突然拽着领子想起什么:“不过他在我背后画过花呢…花…唔…花去哪了……” 当着他的面,雩岑便开始晃晃悠悠地自顾扒开领口,甚至可以看见内里因酒意都泛起浅粉的肌肤,努力眯着眼侧过头去,大大咧咧循着背后的那道疤往下摩挲,却越来越有些着急: “花呢…我的花…” 话语间,便听小姑娘真切焦急得都带了哭腔。 “我的花去哪了…零随送我的花……” “人都讨厌了,哪还喜欢花。” 凉飕飕的口吻夹杂着铺面而来的醋意,雩岑小脸本就红扑扑的,此刻竟因为着急得要哭鼻尖都酸软地泛起红来,一听对方的言语刺激,更是着急,就连大开的领口也顾不上捂,明晃晃地撩开裙摆,就开始四处找寻: “不讨厌…零随的花,花去哪了…到底去哪了…!” 挣扎着想要脱出男人钳制的小姑娘扭得更加厉害,衣襟散乱,内里大红的鸳鸯肚兜几乎都包不住明晃晃的两枚突起,白皙的小脚在踢踏挣扎间露出白嫩嫩的小腿,却被腰间横揽的束缚紧覆,恍然间,挺翘的臀后似乎顶到了某个早已发硬的灼热物体。 “花?…孤知晓花在哪。” “在…唔——” 小姑娘应声转头,却在转头间猛然被对方吻住,底裤的裆部猛然扯裂,被狠扇几下的屁股顿时遍布红痕,便觉敏感的小穴收缩猛然吐出一波淫水,身后的男人低喘着扯去腰带,便扶着肉棒就尽根顶了进去。 “真骚。” 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到宫口,琥珀眸早已在不觉间爬满骇人的血丝,零随抓着雩岑的玉腿摆成跪趴势一下顶到了身前的镜面上,毫无缓和时间的力道插干得又狠又深: “孤用鸡巴帮你把藏起来的骚花肏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