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书虽未有过女人,但到底在花楼内长大的,从方才进入帐内的味道便让他隐约有些猜测,如今再到床上晕开的一滩不明水渍,突而恍然大悟的男人哪能不知发生了什么? 视线寰转一圈,这薄薄的床单尚还温热,就算是在燥热的夏季,也恰能说明,这床榻之上的人并未走远—— 可是…又能去哪了呢? 下意识的猜测,令男人后退几步,视线探向了黑洞洞的床底。 “贺军师?” 燕骁凝重的脸上满脸疑惑,毕竟在军中劫走人,这可是大事,然璟书却抬起眸来淡道:“…恐怕只是喂水时弄湿了床榻,他带着阿岑出去换了一回罢。” 这解释显然不甚合理,毕竟雩岑到底是昏迷了叁天的人,再者就算是她的手伤,也不宜再多被移动,然还未及加冠之年的燕骁到底是满脸懵懂,不解之下,蹙着眉疑惑道:“可是这一路而来,并未见遇见他们,再者这床榻的温度显然……” “将军不必忧虑,方才已是有人与我打过招呼,见过他们了。” 燕骁:“???” “何时之事?”他怎么不知道。 方且璟书方才进入时见着空无一人时的迷惑表情也不似作假,完全不像是提前知晓消息的模样。 “林北。” 男人背着手扬声一喊,一个憨憨壮壮的高大身影应声从帐外跑进,摸着头道:“军师,您找我?” “方才之事,可是你同我说的?” 四道眸光聚在身影黑黝黝的脸上,高壮更加疑惑:“方…方才之事?” “就是你方才同我说的。” 璟书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衬这小子不懂察言观色,提点道:“怎得?方才不是你看见了么?” “啊啊啊!这个啊!是我看见了,是我看见了!”林北忙不迭地嘿嘿笑着点头道:“将军也想听一听么,那个来……” “…不必多言,你出去罢。” 璟书一把打断,几乎是半推着将林北踹了出去。 燕骁:“……” 好像有什么不对? “如此…将军可以安心了?”璟书故作淡定的轻咳一声,侧身让开路,做出一副请礼,微微弓身道:“想着阿岑应是没事了,军医才肯放心带她出去。” “军中尚有要事,将军如若要探望,不若晚些再来。” 男人将‘晚些’二字莫名咬的颇重,却不像是在说给燕骁听,反倒似在传达给另一个人。 床榻之下,某个男人眸光微动,绷紧的翘臀徐徐跃进,开足了马力,将身下之人的双腿分得更开,雩岑皱着眉几乎是用脚死死箍住了男人的腰,才不至于被颠着滑下来。 强被撬开的唇齿相拥缠绵,如同涸鱼喘息,一触难分,舌尖相互交缠,檀口的青质木香占领她的每一寸口舌,下体快送,几乎可以听到耳侧重新响起的啪啪声。 砰砰难已的心脏乱跳声中,小穴的紧致几乎发挥到极致,欲根的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要竭尽全力,像是吸附在其上的嫩红软肉被硬生生肏出,又在雩岑红着鼻尖低啜间狠狠干入穴心,硕大的龟头长驱凿进宫口,填满一切。 燕骁背着手紧皱眉头,像是意识到什么探究似地又回身将狭窄的室内巡视了一回,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最终抿着唇只能挥袖而去,璟书眸光闪烁,在最终离开之时将目光再一次转向黑洞洞的床底,然床底像是挑衅般的突而滑掉出一个衣角,隐约似乎可见一个白嫩嫩的小脚丫受惊收回间,男人咬着下唇强抽回目光,几乎是摔门而去。 帘帐落下的同时,帐内响起一声得意的轻笑。 众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继而便见床板诡异的自我晃动起来,雩岑因方才从男人汗湿的腰间不慎滑下的小腿吓得说不出话来,然身上紧压着的她的男人却是彻底放开了桎梏,腿心被粗大的阳物不停肏入,又狠又重近乎连穴心都被干化了去。 一双嫩白的酥乳在跳动间被男人粗暴的揉吸,几番酣战,雩岑却是率先颤抖起来,失禁的感觉在濒临失控点跳跃,最终在长长的吟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