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斜栏的阴影处,占据全身的火热在阴暗处打翻,向更深的浊影中燃尽。 衣服一层一层被解开,酸软的腿心却早已泛滥成一片,半压在身上的身躯沉重得几乎将她的呼吸都完全囚困桎梏,有力的双臂像是铁链般牢牢将怀中的娇躯捆得更深,随着后颈最后一丝系带被完全拉下,青虹白雪肚兜与那碎烂长袍搅在一处,一手盈盈的嫩白娇躯便如此展露在那一片柔光月影之下。 同样的地点,却在千年之后上演着相似的情节。 脑内昏昏沉沉,像是醉酒微醺后的惬意,又如那自甘堕落的沉沦,太虚亭中,方才被打碎的浊酒在空气之中肆意弥漫,细碎搅动的情欲若飞散的火星点燃旖旎的空气,在那层层桎梏间深吸一气,那浓烈的酒意确乎随着鼻腔一路燃烧进入了胃里。 如梦似幻,却比那记忆来得更加刻骨而真实。 雩岑酣红的小脸半眯着眼,雪团子似的胸上两点嫣红,乳波荡漾,在一阵口干舌燥中,浅含着浓浊酒意与血腥气便如此压下,身体零距离的摩擦仿佛将体内的那团欲火愈勾愈烈,凶狠得要将她仅剩的理智完全吞噬,而却在那薄唇将要触碰到小嘴的前一秒,雩岑却还是微蹙着眉,下意识避开了那燃着冷香的吻。 两年多来…她到底大不习惯除了零随之外的男人的触碰了。 这种感觉令人陌生,无所适从之下又带着下意识的紧绷与慌乱,记忆的触感可以被强行封闭遗忘,而身体的习惯与相触的肌肤与气息,却到底在潜意识中抗拒着那突如而来的入侵。 不是那熟悉又令人习惯的檀木气息…虽说两人共同的生活的时日并非很长,那股独属于那个男人的独有气息却仿佛已然侵入她的肌理,淡淡地,浅浅地,却在无数个日夜安枕入眠,萦绕在她的每一个梦里,令人惬意又安心。 玄拓的气息带着一股凌然的冷香…或许到底偏向于一个武将的气味,虽早已告别那挥汗浴血的战场数万年,却仿似令人站在那寒凉秋末的山巅之上,迎面而对那晚来欲雨的雷霆与冷锋。 寒凉又漂泊。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也会在挑灯看剑之中感到那独立料峭的寂寞。 亲歪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侧,微敛的长眸些许晦暗,虽然时隔许久,雄性独有的敏锐却还是闻见身下之人身上那明显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雩岑流露的抗拒,令身子下意识紧绷,玄拓略略一顿,却反倒像是一只正面迎敌意图狠狠咬碎对方喉管的黑豹,转脸强行撬开女子紧咬的牙关,凶狠地朝着四处肆虐。 “唔…” 承受不住的推拒,却好似无形站定了对方幻想中所谓‘守身’的缘由,更令得那强吻的幅度愈发肆意凶狠,唇齿交缠间口涎糜烂,雩岑受不住地将那丰沛的大舌往外直顶,却反倒无形中刺激了对方,将那侵略而来的舌尖顶得更凶,像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粗暴的大手包住娇乳揉搓,尚带着几分粗茧的虎口直磨得身下之人娇躯颤颤,像是一把彻底燃烧而起的大火,终在一番接吻之后燃尽两人最后一丝理智,雩岑嘤咛一声,红肿的唇瓣之下,便觉男人再一次吻过唇角,逐渐往下,反复在那娇娇的脖颈锁骨间亲了又亲之后,既是埋首含住了那早便硬如石子的红缨,大掌揉弄着另一侧,肆意在唇齿间舔咬。 几乎是舌尖接触乳尖的一瞬,雩岑便颤抖着纠紧男人的衣袖,早已湿漉得不像话的腿间又汹涌出一股热流来。 “啊...嗯……” 情欲淹没理智,那独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侵蚀而来,小手一路从小臂一路蜿蜒向上,直至颤抖着探入那大开的衣襟,抱住了玄拓的窄腰。 衣衫半露,靠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