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可那时…!”可那时他们分明还不认识。 想起那时尚在中二的青春疼痛期、为玄拓痴为玄拓狂,还傻兮兮地坐在昆仑门前一等一日,几回为其喝醉的蠢事,小姑娘的脑子就开始一片发麻。 这等笑料,恐怕某个男人暗地里将她嘲笑着笑上叁天叁夜都不够。 “我们是天生一对。” 濯黎却迎面将她搂进怀中,“你我是叁生石上的缘分,注定要白首为夫妻。” 雩岑一愣,她本以为暮汜之前口中的小报上,纯粹登的是胡乱新闻。 “濯黎…” “当然作为夫君,为夫会将你之前走路摔了叁个跟头,还谎对小彩雀称身上的伤是英勇智斗凶恶灵兽之事烂在肚子里。” “…你还知道什么?” “比如…为夫宝箱里偷来的夫人的肚兜?” 男人眨了眨眼,像是意犹未尽地啧啧评述道:“要说最喜欢的,单属那件绣着青鸾追…唔!” “你变态啊!” 某个小姑娘红紫着脸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那千年之间所谓被风刮走的肚兜去向了何方。 情意正浓,一番无营养地撕扯翻滚间,她被濯黎反压着再度制在了身下。 双眸交凝,雩岑却见着那渐渐吻下的薄唇,像是遭受了什么强烈阻碍般,久久凝滞在了半空。 “我们还是……” 果然还是不行。 除却自家夫人的灵魂,却仿似还隔着一层属于他人的皮囊,像是一锅甜汤里落尽了一只不识时务的苍蝇。 雩岑见着濯黎直起身来,瞧着她的脸一脸哀怨的怨妇表情,低头又看看自己整洁如初的衣裳,顿时醍醐灌顶。 毕竟如若二人长远之前的亲热,恐怕此刻她的衣物早已飞离千里之外。 濯黎显然还是对新月的皮囊满是芥蒂。 即使明知这不过是通过其他某种秘法得来的假象。 像是莫名的鼓舞,某个得寸进尺的小丫头贱兮兮地凑近,顶着男人一副像是活吃了苍蝇般的难看表情,颇为主动地坐在男人盘坐的腿上乱蹭。 “你下来。” “我偏不!” 雩岑哼哼,好不容易有了当家作主的机会,自然抓紧一切时间报复之前某个男人的所作所为,然几番折腾间,却似乎完全将来时的嘱咐和某些十万火急的约定一时忘在了脑后。 “这位小郎君——” 抬起小脚故意擦过的男人腰间,雩岑的表情却笑得一脸欠揍,故作的娇滴滴的语调险些令她自家都腻得有些反胃,却依旧紧绷着假笑故意摸着对方乱蹭,学着之前的看过的话本嗲嗲吹气道:“是奴家不够美了,还是郎君提不动腰了?” “……” 男人脸色每黑一分,小姑娘笑嘻嘻的表情就更欠打一分。 直至在轻吹耳廓的热气浅浅收回,雩岑又一次直起腰暗爽地想去探看某个男人已然黑至锅底的俊脸时,那眸中猛然闪动光却差点把她灼瞎。 “…你是认真的?” 衣襟猛地被拉过,由此飘落的,却是一片被对方强行撕开的青色衣角。 雩岑一激灵,瞳孔紧缩间,却与远方那铜镜中的自己来了个对视。 于是乎才突然把方才因紧张掩盖身份久久忘在脑后的某一重中之重给重新想了起来。 她恢复了…那么新月……?! 窗外投进的天光,已然耀目地接近正午。 时间已经——!! “濯黎,我…唔唔唔…!!!” 然一个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然被压抑许久的男人狠狠摁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檀舌毫无怜惜地急急探入口腔,霎时的深吻将她的话与挣扎的肢体通通镇压。 “想后悔?” 雩岑一阵悠长的耳鸣之中仿佛听见恶魔的号角声吹起—— “晚了。” 完┊整┊无┊错┇书┊籍: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