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声在耳边数倍放大,令他忍不住伸出舌来,与那条在极致中遗落在外的香舌拉开一条口涎,在空气中粘腻缠吻。 小姑娘布满红潮耳廓在情乱中被湿辘辘地含入,满是吻痕的乳肉在顶弄的跳动中被难以控制的力度揉捏得不像话,男人的灵魂像是沉重的坠入黑暗,继而却又被高高抛上云端,肿胀到极限的欲根终是不断跳动着,一股全然陌生的炽热感似乎瞬然连通了烂泥混沌的思绪与饱胀的囊袋—— 玄桓自始便为真神,虽为人形,生理上却与人族大相径庭,更没有什么排泄所需,更不提数十万年来的欲望压制… 成年后自然而然的遗精不是未有过,大战前他自欺欺人地将所爱之人为妹妹,罹难重逢后那双自始从未见过他的杏眸又是那样的陌生和疏离…他到底始终耻于将爱与他身体中卑劣的性拉扯到一块,更不提什么念着所爱之人自我发泄,都被以往的玄桓视为一种对于爱人的亵渎。 而那时的圣洁却被如今纵烂到泥泞里的爱欲挫烂到极致,他深陷沼泽,却迫切地想将她一齐扯落,相拥窒息。 浑浊的黑暗里,月光彻底藏进了突如而来的积雨云里,秋日的第一场冷雨将要来袭,两道身影似乎只剩下了模糊纠缠的轮廓,除了相拥的炽热和一波波将至顶点的焚灭快感,玄桓喘息着被彻底投入深刻的暗里,脑海中翻涌的海潮愈涨愈高,混沌而夹杂着气泡般的清醒,莫由来的,令他想到了濯黎成婚那日,被他从喜房中救下的玄拓。 常年练武的结实肌肉依旧仍在,却早因多年弃武萎缩了许多,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威风凛凛的上界战神,如今的身材只可堪作精壮,男人身下的血渍确乎更深更浊地将那本该象征新人永结同心的鸳鸯被褥难看地浸透,可除此之外的…还有玄拓两腿之间骇人的硕大欲首之上残留的点点白浊与若隐若现的血色。 神荼在时,他不是未曾耳闻过上界那些烂人私下里七嘴八舌的烂谣…可他们若是相爱之人,就算交欢双修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故而到了雩岑,玄桓早已将此事看得很淡,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当年的玄拓换成了濯黎。 玄拓…破了她的处子身么? 他没有什么经验,更无数次地逃避去想,可在破碎的占有欲里,他却仍忍不住拙劣地将自己代入濯黎的角色,更深更渴望地想要成为她的第一…成为那个唯一。 玄桓的喉咙口酸涩难当,五脏六腑都像是处于碾磨中,扭曲的占有欲与无法言语酸涩上涌,胯间肏弄的速度确乎快成了虚影,拍打的沉重囊袋近乎将怀中之人的臀肉都打出了一道道深刻的红痕,一次次擦过那湿滑的洞口,他几乎算不清一息之间肏弄了几回,只觉得胸口有某种激烈的情绪将要连着欲根深处越来越清晰的喷射感一齐挣脱,本就红肿万分的穴口自然更加禁不起这般粗暴的磨弄,然怀中之人泪眼汪汪下意识欲要挣脱的小屁股,却被显然间陷入无尽欲火的男人生生拖回,如教训般不轻不重地摸着黑啪啪抽了两下。 “…嗯…啊啊…疼…阿啊啊……坏…嗯…到…尿…”又痛又麻的触觉令得被刺激花穴口猛然翕张起来,湿哒哒地再度吐出一口潮液,身下小姑娘的额发不知混着泪水还是汗水可怜兮兮地粘在颈侧,随着男人确乎无止休的肏干无意识晃着小脑袋,眼角尽红。 像是无休无止的激烈肏弄在身下之人不知第几次的小腹紧缩、脚腹绷紧,粘腻潮红的花穴深处再度疲软地射出一股股显然已经后继无力的淫液之时戛然而止,紧密贴合的两人像是从灵魂开始便深深缠绕,直至那相拥上升的灵魂被在过度的湿滑之下终是不慎一下干进外翻的穴口的硕大龟头尽数击碎—— 大量的水液飞溅,饥渴许久的翕张媚肉如同触角般纠缠环绕,遮月的厚重云影不知何时终于飘过,在第一寸月光重新洒落林间之时,将男人探入部分彻底包容、裹紧、搅烂,猛烈跳动的粗大性器像是被瀑布般强劲的快感肆意冲刷。 “阿啊啊…嗯…阿啊啊……玄桓…嗯啊啊…玄桓…”怀中之人甩着头,迭起的潮涌之中,无法控制的小手几乎要将他的后背生生挠烂,过量的快感已然将她的理智撕扯得粉碎,身体却只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