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放松,可能会很疼。” 孟温点了点头,他的那篇论文她用手机看了两遍,何况自己也是那么大一个人了,也知道的。 他分开了她的腿,继续俯身亲她,手伸到那个地方开始轻轻的揉,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闷哼了一声,曲寂宣的手停下了动作,接着俯身抱住了她说,“乖,忍一下。” 孟温顺势抱住他,点了点头,嗯字还没发出来,就被下半身的那阵痛感刺激到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啊”。 曲寂宣低头亲住了她,然后俯到她耳边,轻轻说,“放松,乖。” 孟温眼里兜着泪,又点了点头,努力的放松身体去配合他,也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东西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开始缓慢的动,这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收紧了腿,哭了出来,曲寂宣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问,“很疼吗?” 孟温又点了点头,一点头,眼泪就蹭到了他的锁骨上,他就不动了,头就埋下去亲她的耳朵。 两人维持那种姿势好久,孟温才问,“你这样,不行吧?” “没事,”曲寂宣在她耳边说。 “要不,再试试吧,”说完她侧头去亲他,手放到了他的脑后。 他却没有继续动作,孟温松开她,疑惑的看着他,他当时表情有点无措,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我不想弄疼你。” “就试一下?”孟温抬头望他。 曲寂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撑起身子,继续轻轻的动了起来,确实还是疼的,疼的她闭上了眼睛,抬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也没阻止,反而手撑在她的后脑勺,扶住她的头。 两个人就共同承受着疼,直到呼吸变得不均匀,直到皮肤被密密的汗包裹,直到兴奋和奇妙的感觉完全充斥大脑。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入v以后我就中断了这个【有话说】的环节,不想大家花钱看我的废话,但今天请允许我破例一次吧,就当是写个后记。 我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一个于我而言亦师亦友的人,姑且在这里称她为d吧。 是去年十月份的中旬,我的一个长辈去世了,我是火化那天才得知的,当时沉浸在悲伤之中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个长辈患的病无药可治,只能尽可能的延续生命而已。 那时候我挺忙的,在办公室的工位上打各种资料再跑到各个楼去签字,刚好d也在,她问我,为什么大家都坦然接受了这个长辈离去的事实? 我一边核对各种资料一边回她,“也许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了吧,一早就知道这个人要离开了,所以已经接受她要离开这个事实。” 现在想来,当时说这话挺漫不经心的。 她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外面的太阳,满是忧伤的说,“是啊,只要一早接受,那么等那个人真正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有人难过了吧。” 我当时忙于核对资料,听到了这句话,却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直到我送完资料回去的路上,才惊觉,做好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才会说出这番话吧。 于是,我觉得还是写点什么好。 再加之那个时候,我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丧非常丧的状态。 所以文里其实很多时候也充斥着那种很丧、很低谷的时候。 我写这篇文,源于一时兴起,并没有大纲之类的,也没有想到它会被人看到,现在回头当然会发现存在许多不足,所以真的要感谢大家的包容。 - 关于卢卉这个人物,她是不真实的真实。不真实是因为她活得不真实,真实是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总会发现一个“卢卉”。 她活得让人很心疼。癌症、重度抑郁、糟糕的婚姻和令人唏嘘的感情生活。她像是勇气的影子,是令人惊叹的存在,却周身都是黑色,你只能在心里翻涌一番,最后咂舌而出的却都是无奈。 她总是在哭泣,在难过,在被人抛弃,又总是满怀希翼的前行。如果非要说她活得像悲剧,那大概她也是一部自嗨的悲剧。 而这正是令人难过的地方啊。 总之,也愿她能被生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