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东家儿子就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可雷鸣轴,他说既然答应了白旭东,就肯定要做到。后来的事儿你应该就知道了……” “这孩子原来叫白镇,姓跟了他爸,名跟了他-妈,但雷鸣给改了姓,说是别让孩子知道这一桩旧事,就当成是他的儿子来养。因为突然多了个小孩,所以那些对雷鸣还有想法的人也就都收了心,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给人当后妈的事儿。” “小许,嫂子和你说这些,就是给你解个心结,说说雷镇的来处和他亲生父母的事儿,同雷鸣没半点关系,就是这么一个大乌龙。雷鸣是清清白白的小伙子,年轻有为,就是被白旭东拖了后腿,不然高低都……” 许枝云小脸一垮,“高低都轮不到我,是这个意思吧。” 王连萍坐不住了,顶着一脸尴尬的笑容站起来,“不是不是,小许你别多想,嫂子真不是这个意思。你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能干,配雷鸣绰绰有余。嫂子一大早就看好你了,咱这一片儿,哪有你这么勤快的?你继续忙你的,嫂子再给你摘几根黄瓜过来。” 看王连萍像是蹬了风火轮一样火急火燎地离开,许枝云噗嗤一笑,“嫂子,我闹着玩的!您给的黄瓜够吃了,回头我吃完再找您拿。” “不用不用,我给你摘下来吧,再在黄瓜架子上吊两天,估摸着这些黄瓜就老了。你吃豆角不?嫂子家里种的豆角也能摘了……” 王连萍只想赶紧用各种自家吃不完的菜堵上许枝云的嘴。 第22章 管好你的嘴 ◎世上最不透风的墙,是锁住人心的嘴。◎ 王连萍走后,许枝云正琢磨要不要出去接着打扫,结果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哭声。 雷镇醒了。 她把手里的抹布一撂,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推开卧室的门一看,雷镇正坐在床上扯着嗓子哭。 听到卧室门开的动静,雷镇睁开眼,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朝许枝云看过来,哭声戛然而止,鼻子一抽一抽的。 许枝云同这小屁孩在火车上熟悉了一天,她已经有些自来熟了,一弯腰就把雷镇从床上抱起来,用手心擦了擦雷镇脸上的泪,说,“你爸去营房那边了,我给你留了早饭,洗洗脸去吃?” 雷镇大抵还没完全睡醒,他趴在许枝云的肩膀上,把下巴垫在许枝云的颈窝处,没吭声,但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那你在床上稍微坐一会儿,我把床上的铺盖收拾一下,等我一会儿哈。” 天气还没转凉,别看这床上昨晚躺了三个人,但床上的铺盖并不多,抄起来随手叠几下就叠整齐了,肯定没法儿同雷鸣叠的豆腐块相比,但许枝云觉得还算漂亮,而且是放到组合立柜里,又不是摆在床面上,没必要吹毛求疵的苛求高标准。 铺盖收拾好,许枝云把雷镇往怀里一抱,放到楼下后,又跑了一趟楼上,把雷鸣扑在床上的那硬邦邦的床垫卷起来扛下楼,找一块干净的塑料布铺好,把床垫铺在了塑料布上。 “镇镇,待会儿我在家里收拾干活儿,你就在床垫上玩,别自己上楼啊!我怕把你给摔下来嗑着。早饭有鸡蛋包子和粥,你起的有点晚,我估摸着早饭都凉了,给你热一下再吃。” 王连萍端着一扁筐的黄瓜和豆角过来,一进门就笑许枝云,“他才多大一点儿,你和他说这些,他能听懂个啥?” “听懂就听,听不懂也听。好歹是个家里的活人,会啊啊啊回我两声也好。不然一个人在家里干活儿,有点闷。” 王连萍一噎,“你说的还有点道理哈,小人儿也是人,能解闷子的。”她的目光落在雷镇屁-股下面的床垫上,惊讶道:“你真舍得,这么好的床垫就直接给垫地上了?” 许枝云在厨房里忙活着给雷镇热早饭,背对着王连萍干活儿的她翻了个白眼,“好什么啊好,那床垫都快被雷鸣给睡成毛毡子了,硬邦邦的,哪里还有点松软的劲儿?昨晚好悬把我给硌死……” “我和雷鸣说了,他今天把之前没领的垫子都拿回来,给家里的床上换个新的。这张旧的垫子就铺在地上吧,给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