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着折磨哭。 他想起从前,下意识身子一紧,低唔了一声。 “秦见祀,要不你把那些烧给朕试试?” “陛下……”“左右那些东西是给我用的,你也用不着,烧了试试。”贺子裕舔了舔秦见祀耳垂,“关起门来烧,不丢你脸面。” 呼出的呼吸几分炙热,秦见祀深深看向贺子裕,最终站起身去,洗净了手后拉开抽屉。 贺子裕撑手趴在桌子上,裤子还半耷拉着,他看着秦见祀把那些玩意儿丢入火盆中,火光跳动着吞吃去。 他又伸手往火里摸了摸,就拿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从火盆里拿起来的缘故,掌心被这滚烫的热意捂热,很快连着身子也捂开热意了。 贺子裕对上秦见祀那不算干净的眼神,细碎的铃铛声逐渐叮当作响。书桌上的小鬼弯出漂亮的腰身曲线,腰腹寸寸收缩着,扬起脖颈来几分忍耐地呼出气。 秦见祀的手伸了过来,就往里推了推,推得贺子裕顿时呼吸一窒,脚踝都在发着颤。“秦见祀……” “陛下慢吞着劲做什么?” 贺子裕忍不住叫了下,铃铛一下响得更急了。 朦胧窗子映着秦见祀孤身站在书桌前的身影,听不见小鬼细碎的哼声,龙袍半褪,煞白的身子也不知是不是受鬼王阴气所逼,难得染了大片的绯红,贺子裕紧紧咬住东西。 再喊停已经为时晚矣了。 贺子裕一下大为狼狈,连做鬼都逃不出秦见祀的手掌心,到后来几次实在是被人精确拿捏了敏感之处,受着人熟门熟路的操控与亵玩。 “吱呀”一声暗卫进来了,过来禀报事务。秦见祀单站在书桌前,面上神情不显,屋内烧过的烟气实在明显,暗卫瞥了一眼后连忙收回了目光。 不知为何阴森森的。 而那暗卫听不见之处,书桌上的光景不堪睹,连着克制的声儿也忘乎所以。 “王爷,北秦那边来信儿了,是北秦皇帝托人送来的吊唁信,并在信上说要再扩通商要道的事宜,王爷您看这事——” “小点声。” 暗卫一下愣住了,“啊?” 秦见祀的目光像是才看向他,“没说你,继续吧。” 半盏茶后暗卫汇报完,匆匆出去了。秦见祀才伸手去,安慰哭红了眼的贺子裕。他拍了拍桌上小鬼的头,拍得贺子裕低低嗯了一声。 他低下头来,鼻尖轻轻蹭过。 “小色鬼,如今可满意了?” “嗯……”贺子裕敛上松垮的衣袍,暗骂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争气。任人指腹揩过眼,虚虚地带着凉意,又补充了句,“尚可。” “晚上记得入臣梦中来。” “不。”贺子裕跪坐在书桌上,鬼王鬼王,色中恶鬼,怎还好意思喊他小色鬼,这回偏得吊着他。“朕已爽快完了,哪还管你。” 秦见祀挑起眉头,顺手帮他把东西拿了出来。 “穿上裤子就不认臣?” “嗯哼。” “那陛下大抵是不要上贡的吃食,也无需臣烧玩意儿来了?” 贺子裕犹犹豫豫地轻咳几声。 秦见祀慢条斯理。“倘或臣性子急了,多几杯毒酒下肚,也能来收拾你。” “那你倒试试,”贺子裕办了个鬼脸,“你又试不成,白费力气。” “晚上入臣梦中来?” “这一天十二时辰,怎能都归了你。” “一天十二时辰,臣仍嫌不够,总要千年万年才好。” 屋子里交谈声一下就没了,贺子裕羞窘地钻进了地里,发誓有一盏茶的时间不要再和秦见祀讲话。 · 而此刻屋外,出去了的人和几个暗卫正在窃窃私语。 “我刚进去的时候,看见王爷又在烧东西给先帝。” “这整个皇宫都快烧得差不多了吧,这回又烧的什么?” “旁的没看清,”暗卫搭着肩拢人来,“只看清一样,是当年西边进贡,王爷打仗时特地得来的好玩意儿,就是那——” “嘶。” “王爷还真是体贴,竟还替先帝想到了这些。”另一人无奈摇了摇头。“如今阴阳两隔,想必王爷也只能借此宽慰自己了。” “想来先帝待兄弟们也算不错,不若我们也烧点下去,尽尽心意。” “我们能烧什么?”几人面面相觑。 一个大老黑挤了进来,加入谈话中。“俺这有珍藏多年的,《龙阳十八势》!保管先帝喜欢!” 才飘荡出来的贺子裕摔了个趔趄。 不过,真烧也不是不行,他背着手站在众人背后激得人寒毛林立,暗搓搓地探头去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