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终是妥协,声音弱弱地喊:“好哥哥……慢点……啊……” “还有呢?” 程砚咬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 江时倾被他吸得胸前漫过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求、求你……肏我……嗯……肏我……” 尽管说的跟他要求的不太一样,但她能妥协到这份上,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之内了。 程砚将嘴里的乳头吐出来,又狠狠揉了把她白嫩的乳肉,然后才直起身,继续凶猛的冲刺。 “嗯——啊——” 江时倾眼眶发红,纤长的睫毛被泪打湿,一副被人欺负了却无法还手的可怜模样。 程砚逐渐加快冲撞的速度,将她细瘦伶仃的身体顶得不住往上挪动。 蚀骨的快感像是潮水般接连不断,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他一次次用力贯穿,硬烫的茎首攻破花心嵌入颈腔,那种致命的感官又来了。 “啊啊……不、不要了……好深啊……嗯……我受不了了……啊……” 江时倾越求饶,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庞然大物就越猖狂。 她觉得意识又开始飘忽,脑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思考。 紫红色的巨根一次次没入到逼仄的花穴内,程砚看到她的身体又开始痉挛,连带着身下也夹得越来越紧,粗喘着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又要到了?” “我、我不知道……啊……你轻点……嗯……” “轻点还怎么让你高潮?” 他狞笑着反问,自己体内的神经也绷起来,抽出鸡巴在她整个阴部上下滑动着蹭了蹭,又对准逼口,“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哈啊——” “爽吗?” “爽……爽……啊啊……”江时倾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捅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主动示弱:“哥哥……慢点……要、要把人家捅坏了啊……” 程砚觉得,他长到这么大,扛不住的事情只有两件。 一是江时倾的眼泪,二是她的撒娇。 而现在,她躺在床上,哭着跟他撒娇,要他慢点。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 后来她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脑子里只是一直回荡着她的那句“哥哥”、“要把人家捅坏了”。 江时倾见他无动于衷,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喊:“好哥哥……唔……” 话音未落,薄唇被死死封住。 呼吸被尽数掠夺,胸腔内的氧气也被慢慢抽离殆尽。 程砚撬开她的齿关,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舌尖抵着她的喉咙口舔舐。 “嗯嗯……唔……哼……” 喉间传来痒意,可他进入的太深,她无法推出去,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兴风作浪。 湿热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出来,画面极尽淫糜,并没比身下交缠的画面好到哪去。 程砚勾住她的舌头吮吸了会儿,又从她的小嘴里退出来,舌头伸直,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她口腔内进进出出。 江时倾被他堵着唇喊不出声来,他趁机用力往前一撞,圆钝的龟头瞬时顶开花心,嵌入宫颈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