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彻底放飞自我,淫词秽语一句一句不用过脑一样从她嘴里往外蹦:“哥哥……用力操我……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他掐住她下巴的手指陷进皮肤里,身下顶撞的动作一刻未停,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说清楚,你的哪个哥哥?” “嗯啊……是陈鹤青……哥哥……呜呜呜……”沉宜眼前雾蒙蒙的一片,视线无法聚焦,只是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上面。 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棒身,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心狠狠研磨,直到颤抖着分泌出甜腻的汁水淋浇在粗硬的性器上。 或许是今天陈鹤青操弄得太狠,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沙漠里的阳光房内,又热又渴,整个人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下。 可大脑和身体仍然保持着亢奋,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和抽插。 沉宜的娇喘声越来越弱,小穴内的温度比往常还要高,陈鹤青蓦然停下,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呈现一种病态的红润,额头的温度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热度。 “你是不是在发烧?”他皱眉。 沉宜迷迷糊糊,大脑根本转不过来,只知道陈鹤青要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她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让他走:“别走,还没做完……” 陈鹤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将自己额前湿掉的碎发全都梳到脑后,强硬地桎梏住沉宜的手腕:“乖,我去拿体温枪。” “我不要!”沉宜瞬间炸毛,说出口的话里带上了哭腔:“做完再去……呜呜呜……” 趁陈鹤青一时不察,她扭着屁股凑近他的小腹,小穴又把阴茎吞下去几寸,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像是一只偷吃成功的小狐狸。 陈鹤青被夹得异常舒服,可还是握住她的腰,粗喘着抽出了阴茎。 熟悉的热源离开,沉宜的目光一直追着陈鹤青,看着他就这样硬着去翻找体温枪,戴着避孕套的肉棒高高地翘立在他的两腿间,上面还闪着润润的水光。 她难耐地并拢双腿,穴口被粗壮的性器干到一时之间合不上,还在往外流着水,黏液将干净的床单被褥浸湿。 自己伸手扣弄湿露露的私处,可终究还是差了点感觉,怎么揉都不对。 “呜呜呜……哥哥……你过来抱抱我……”沉宜越说越难过,莫名地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狗,根本没有人爱她。 陈鹤青找到体温枪,刚走到床边,沉宜翻身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胸口,她抬头索吻,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先量体温。” 他把她按回床上,体温枪显示温度已经超过38度,强迫她吃完药,他才有空料理自己。 沉宜整个人被埋在被子里,眼巴巴地盯着陈鹤青,他摘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抬眸盯着她的脸,一只手握住性器快速套弄。 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自慰。 陈鹤青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般,不断刺激着棒身,大拇指滑过铃口狠狠按压,沉宜张了张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他心口一震,呼吸粗重,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唔……” 精关一松,陈鹤青当着沉宜的面,射了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