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成日里就想这些、想这些……”她脑子不太清明,想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郗则韶那软绵绵的‘怒视’,落在裴越眼里,跟抛媚眼似的,没有分毫威慑力。 他低头闷笑了两声,哼哼道:“夫妻敦伦、周公之礼,乃是世间常俗。” “天子、天子,说到底也是凡俗之人,如何就不能行这阴阳调和之事?” 若是平时,凭郗则韶的伶牙俐齿,倒也不见得说不过他。但此时她脑子晕乎乎的,撇着嘴“你”、“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有条理的驳论来。 裴越乐得见她吃瘪的模样,心情甚为愉悦地扬了扬眉,抬手拍了拍郗则韶的脸颊,以一种‘大发慈悲’的语气道:“便宜你了,就到下月初八吧。” 说着,掰开她白嫩嫩的腿根,挺身一个重刺,十足凶悍地戳了进去。 “呜——”郗则韶难以自抑地哭出了声。 脸颊霞色骤退,俏脸煞白,咬着牙道:“你!” “你想弄死我呜呜……” 哭声混着娇吟,激得野蛮撞入甬道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 她紧致得要命,上头一哭,下头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流水,柔腻狭窄的内壁吸得裴越椎骨发麻,手指用力陷入那弹软的臀肉之中,箍着她又重重往里撞了撞,直直撞在了甬道的尽头。 裴越啃着她甜软白嫩的胸脯,粲然一笑,眉目疏朗,分明是皎皎少年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恨不得掐死他。 “你也可以弄死我。”他说,“用下面。” 说着,根本不给郗则韶反应的时间,手掌向上,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开始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起来。 那根滚烫如同热铁的性器,强势地破开郗则韶的身体,无情地冲撞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内室逐渐响起郗则韶断断续续的哭声。 今晚值夜的挽星在走廊上听着这时断时续的声音,又羞又急,忙晃了晃一旁双手抱胸、倚靠着门板正闭目睡得不知深浅的齐悟,指了指里面,压低声音问道:“会不会出事……” 她可从未听到小姐哭得这么厉害过…… 齐悟递给她一个‘你真天真’的眼神,从袖子里摸出两团棉花,递给挽星:“能出什么事?帝后同寝,你这个凤仪宫的人该为主子高兴才对。” 说着,又闭上眼,继续去梦周公。 挽星有些愣愣地看着掌心的棉花,一面在心中默念着“帝后同寝能出什么事”,一面将棉花塞到了耳朵里。 很好,世界终于安静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