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柔把动作拉得细长,又在上面故意拨弄,变得即长又痒。 “我想要你,每天都想,想得发疯。”他嗓音温度不如刚刚那么冰。 “可是这里是厕所。” “嗯,太想了,伊伊可以么?实在忍不住咬我肩膀好不好?” 顾风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洒在余伊脸上。好烫,烫到她也要发疯。 人再矜持,再一本正经,对禁忌的性爱,逃脱不了原始本能的支配。 余伊没有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容易妥协。今天穿了条肉粉色短款连衣裙,下摆是百褶状,顾风拉开后背的拉链,抚摸的时候顺便把内衣扣给解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细腻白嫩的背,嘴巴埋进敞开的领口里,游历着,叼住那抹粉红色的樱桃,细细拉扯啃咬。 他熟知怎样挑起余伊的情欲,几下下来,都能明显感受到怀里的身躯烫了不少,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甚至还有克制的嘤嘤声。 他伸出两根手指扒开内裤中间盖住关键部位的地方,没有脱,摸了把肥嫩的阴唇,果然湿淋淋的。嘴角翘起,把余伊的喘息声吞进肚子里。 “伊伊,你又滴水了,好多!”他这时候嗓音不再低沉,里面有沙沙的颗粒感,性感到要命。 余伊光听这一句,又流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她羞愧到死死闭起眼睛。 顾风掏出硬如铁的肉棒,扒开内裤,顺着湿漉漉的逼口怼了进去,两声音色不同的喟叹迭在一起。 “夹我腰上好不好,想抱着你操。” 余伊被他压到厕所门上,感受到身体被抱起后,她抬腿夹住顾风劲瘦有力的腰。 顾风操得猛又急,撞在冰冷坚硬的门上,闷重的响声断断续续。他胳膊环在余伊背后,抵住撞击。 “伊伊,你好紧,我都快被你夹射了。” 余伊发现,现在的顾风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时不时说一些荤话,用那情欲起来后带点沙哑的嗓音,仿佛另一根肉棒顺着耳朵在操她一样。这句尾音一落,一道白光在颠簸中从大脑划过,激起狂风骤雨,汹涌澎湃。 她一时没有了力气,顾风把她放下,抱着她转身,换个方位压到门上,修长有力的手掌,摁在她皙白纤细的腰上。没给她多的喘息时间,滚烫的肉棒又操了进来,好用力的姿势,深到不能再深,余伊被操干到生理性眼泪都流了出来。 “嗯……啊……嗯”意识到叫出声后,她咬住了嘴唇。 顾风寻到她嘴唇,用舌头抵开牙齿,长驱直入。身下一下急如一下的顶撞,把身下人的意识都给撞散。 顾风就着这个姿势,狂怼了几十下,把这场性爱时间拉到比平时长了很多。 余伊高潮刚下去又上来,往返几次,人差点站不稳,撑在门上的手全靠顾风给拽着。 终于,在急如暴雨的撞击下,顾风猛得拔出肉棒,射到纸上,即稠又多。另一只手,捞过已经站不稳的余伊,在她耳边轻声说。 “对不起,没忍住。” 看余伊眼眶湿湿的看着他,性器又半硬。他没再管,擦了擦塞进裤子里。抽出纸,抱着余伊给她细心擦拭,一边吻着她额角的汗。 “刚刚弄脏了裙子,我赔你一条好么?” 余伊挣扎着起身,任他拉拉链。再过几天,薄裙就没法穿了,买来也是浪费,明年还不知道喜不喜欢,她摇了摇头,“不用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