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坐在懒人沙发上,他的后背依旧挺得笔直。 我坐在了他身旁的懒人沙发上,身体后仰成了一个绝对舒服但并不“健康”的弧度,我问他:“要学图片处理?” “嗯。”他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一直想学来着。” “想学一门技术?” “嗯。”他又点了点头,眉眼很平淡,并不认为这是一件难以说出口的事。 我却偏偏要为难他,追问他:“那以前怎么不学,一本书,也不太贵?” “我没有电脑,也没有时间。”齐康的头低得更深,看着甚至有一点可怜,“现在总算有了机会了。” “如果你那时候愿意听我的,你现在的日子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不带多少指责的意思,但显然杀伤力不算低,齐康低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清楚地看到书页上多了数滴透明的水珠——他被我这句话逼出了眼泪,像是一种无声的求饶。 我终于有了感到了一丝快活,低头翻阅起了这满是不可描述的法文小说,时间过得飞快,等我看完了这本书的最后一页,齐康也将手中的书翻过了几十页——这进度倒也正常,他要认真看,并且尽量将那些步骤和要点记在大脑里。 我将手中的书顺手塞到书架里,又从书架上拿了一枚金属制作的书签,递给了齐康。 “夹进书里。” 齐康接过了书签,仰着头,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我用手指压了压他的嘴角,居高临下地询问他:“或者,你想继续看下去?” 齐康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顺从将书签夹好,又站直身体,走到了之前取书的书架前,将书本放回了原处。 在他想转过身前,我伸出手,压在了他的脖子后的软肉上,我说:“今天玩一点不一样的。” 齐康没有问我想玩什么不一样的。 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可选项只有顺从地接受一切。 我们试了很多法文书里的方式,最后又从小书房玩到了台阶上,从台阶上玩到了台阶下。 齐康留了很多眼泪,他很怕会被其他人发现,因此身体颤抖得厉害。 但他对我说不出一个“不”字。 我不止是他的丈夫,还是他通往全新人生的道路——他不得不讨好我,而这,甚至无关爱情。 齐康第二天起得很迟,不过这并不妨碍我。 我们又厮混了一整天,除了吃饭和去洗手间外,几乎一直交缠在一起。 我太过分的时候,齐康倒也低声地哀求过“不要”,但当我再次询问他“可不可以”的时候,他又会沉默地点点头。 周日的深夜,齐康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脸颊,他被迫睁着双眼,听我说话。 “以后不要再在半夜读书了。” “……”他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那么想学习的话,吃过饭就去学吧,我也没那么需要你陪。” 齐康抿了抿嘴唇,似乎是想拒绝这个提议,但又有些舍不得。 “不过要辛苦你,在我想要的时候,尽力满足我。” “好。”齐康答应得很快,像是生怕我会反悔似的。 但我其实没有给他做出任何的承诺,倘若我有些坏心思,他还是会被我日日夜夜地折腾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