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身后,把被任展天的深厚内力震得颤抖不已的右手隐藏起来。 「谢谢!谢谢!」偷儿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离开。 宋云逸握握疲软无力的右手,他印象中的卫风,武艺只懂皮毛,与他差之甚远,但任展天明显和他旗鼓相当,甚至高他一筹,短短两年如何练得如此根基? 所以,他不是。 不是吗? 是与不是的困扰一路上恼他甚久,手中纸扇有意无意的轻摇,思绪早已飘远,行至岔路,任展天往后一看,只见神游物外的宋云逸,他皱起鹰眉,冷言问道,「往哪?」 宋云逸看了看四周,还好离右相府不远,他露出歉意的笑容,纸扇往右方一指,「抱歉!一时闪神了,往那便是。」 直到进了右相府,宋云逸探寻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而任展天沉稳镇定的样子,也让宋云逸暂时看不出什么异样,几番谈论下来,对于他的问题,任展天不是不答,就是笑。 笑得让人不寒而慄,笑得令人胆战心惊。 此人,可怕至极。 天刚肚白,骆雪突地惊醒,望见昨晚留宿在骆府中照顾她的欧阳月,心里才安定下来,依着往日习惯,伸手往枕边一探,空无一物,让她赫然跳起。 她的绣帕呢? 摸摸自己的胸口,早已换上完整乾净的衣裳,原本放在胸口的绣帕已然消失,那她的绣帕去哪了? 顾不得天气寒冷,骆雪即刻翻身下床寻找,翻找的动作吵醒了欧阳月,映入眼帘的是骆雪焦急的身影,「雪儿,怎么了?」 「我的绣帕不见了,月姐姐有看见吗?」翻遍满室斗柜始终不见绣帕踪跡,骆雪眼眶噙泪,手足无措。 「没有,那时找到你我就赶紧带你回来了,只有云逸留在那处理善后,如果是掉在马府的话,也许他有看见。」 骆雪闻言仅着轻便外衣就夺门而出,欧阳月来不及阻止,赶紧抓起一件袍掛随后跟上。 一路上匆忙而行的骆雪,殷殷期盼着宋云逸已经帮她拾起绣帕,莲足移动的越发迅速,直往右相府。 着急的倩影奔入正厅,让宋云逸和任展天转头一望,看见任展天时骆雪倏地停顿所有动作,脸上换成惊诧的表情。 那和卫风如一不二的脸庞,她以为是他回来了,就如同往常一般和宋云逸品茗谈天,熟悉的景象乍现,她几乎都要飞奔上前,对他诉说这些日子的痛苦与思念。 但这时任展天扬起一丝邪笑,宛如他将剑抵在马成旭喉间时,那抹阴狠残酷的笑,骆雪倏地惊醒,他不是卫风,是那日持剑向她的男子,心中寒意顿时蔓延,与当时相同的压力袭来,要不是还有宋云逸和欧阳月在此,她以为他就会在此取她性命。 随着骆雪进入的欧阳月,覷见任展天不由得惊呼出声,「卫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