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会有多好过的。」莫言刻意把菱唇贴在她敏感的耳畔,让低沉敦厚的嗓音倾注入去她的脑海里,教她微弱的心头怦然跳过不停,耳朵不停回盪他动人的耳语。 「是吗?」寧沁佯装镇静,悄然爬上脸儿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他的小妻子,可真不老实喔。不过他丝毫不介意。 莫言轻柔地揩去她恍若白玉的脸颊上多馀的水珠,一直不愿意对她作出任何承诺的嘴巴终于送她一份梦寐以求的礼物。 「欸,有你一个妻子已经够烦人了,我可没有兴趣为自己徒加烦恼。所以……」该死,怎么说句如斯简单的诺言他竟会腼賟忸怩,活像初入情场的少年少女?向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他,此刻也会感到辞穷,感到害羞。 唉……堂堂男子汉,到底成何体统了? 「所以,你这辈子只可拥有我一个妻子,绝对不能再娶。」彷彿心灵相通,寧沁体贴地为他接上他许下的誓言。 她的相公不懂甜言蜜语没要紧,只要她能够感觉出他的真摰和诚意,她便懂得知足了。谁说没听过花言软语的女生就不是沐浴在恋爱当下? 莫言但笑不语,高挻的鼻尖用力地压在她小巧的鼻头上,偷偷地在那两片红润温热的的唇瓣上吃了一记豆腐。「莫夫人,我终于发现你第一个优点了。」 「甚么?只是第一个,我可是集万千优点在一身耶。」寧沁娇嗔满脸,噙满柔情的美眸却三不五时地悄悄瞥向他,彷彿在等待他的疼惜,期待他的呵护似的。 谁知,莫言却驀然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已经命人准备了稀粥,你吃点东西便吃药吧。」他强忍笑意,基乎百分百肯定他的俏皮妻子会捉住他的衣袂。 「你不陪伴我吗?」凝在半空的手胶住,后来又放下,原来灿烂如星海的眸底顿然失去光辉。是不是被他看出她渴求更多,所以他决定撇下她不管? 忽尔,她觉得在他身边,自己好像一头没有怜惜的小狗。总是为他一句话而欢欣、而伤感,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没有感觉她的气息,莫言别过身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傻丫头,刚刚乾爽的脸颊又再次湿漉漉,泪比方纔流得更狠更多。此时此刻,他才深切体会到,于她心里他是多么没有安全感。即使作出承诺,亦不见得可信。 「沁儿……」莫言缓缓地迈开脚步,重新坐回床边。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这张精緻清灵的脸颊,薄唇顺遂心意落在她光滑的螓首,微红的鼻头,最后吻上她那不断吐露芳香的唇儿上头。在寧沁来不及理解他突如其来的吻时,狡猾的舌经已乘机侵入翻天覆地,滑溜的缠住丁香舌,使他俩的呼吸渐渐紊乱,同时点燃前所未有的激情,勾起了原始的欲望。 捧着她脸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褪去她的外衣,纤瘦的肩头、柔软的腰枝裸露于空气之中,本来弱不禁风的娇躯在饱受激情残害后虚软地紧紧攀住唯一拥有的强壮支柱。 粗重浓烈的气息交相縈绕,莫言强势的唇舌松开弱势的唇舌,却徐徐在她细滑的脖子留下无数的吻痕。 寧沁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彷彿扑上胭脂的脸颊儿写满羞赧。她简直觉得羞煞人了。 在再进一步的行动前,莫言拾回理智,温柔地询问她。 「沁儿,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可以吗?」他暂时放下仇恨,单纯地想让她知道,他是心意诚恳地向她许诺。他不是无意佔有她,而是他害怕,爱得愈深,以后他愈难割捨对她的情感。 可是,他豁出去了。 作为将军,他明白何谓远大的目标和计划;作为丈夫,他却只想抓住霎时的幸福。 「笨蛋,我早就已经是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默许莫言为所欲为。 莫言满意地笑了笑,放下薄薄的纬帐,肆意与他的妻子翻雨覆云。 寒秋冷月,房间内却是春色无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