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 “不是不是。”皇帝摇头否认,耐着性子又解释一遍。 “折磨身体无用,就从心神上下手嘛,人所有者,无非身心二物,她既未寻死,必有破绽。只要能开启心门,进她心里,令她动情,那要套话,便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了。” “就是色诱。” “怎么能说是色诱呢,这个小刺客,看起来心如死灰,全无常人的七情六欲,但她又不是什么修道念佛的大师,想必是吃了太多苦,不识人间温情,不知世上美好,才如此冰冷麻木。你以柔情待她,用真心暖化她,让她喜欢上你,对你言听计从,不就行了吗?” “微臣不会。” 夏裴夙面无表情,断然拒绝,他有老婆,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喜欢?他可没那么多柔情和真心。 “朕不信,裴夙与你家小厮眉来眼去,恩爱得紧,我都瞧见了。你能勾引男人,就能勾引女人。要么去色诱刺客,要么把那个小厮让给朕!” “所以就是色诱。” “是攻心!” 尽管不情愿,但夏裴夙也不得不承认,皇帝的思路并没有错,除了略费时,且过于卑鄙,要真的成功了,拿下凶犯轻而易举。 只是,就这么个弃子,几乎可以肯定她完全不知道背后主使,开不开口有什么关系么?根本不重要。 小祖宗只是没事找事,爱玩罢了。 “陛下,今日那个小厮,臣已许下诺言,此生与她生死相随,虽有心为陛下竭诚尽忠,然同她立誓在先,未能从天子之命,有违人臣之节,万望君上容赦宽恕。” “无妨,裴夙,你那哥儿俊俏可人,朕的确甚为喜欢,但真要论起亲疏,那我还是喜欢你,多得多得多。去吧,让朕好好瞧瞧,俊美无俦如夏侍郎,会怎样攻破那朵半死的冰山雪莲。” 呵,老二与皇后一系虎视眈眈,窥视皇位,非但在朝中拉拢大臣,连刺杀你刺客都派了出来,不务正业的小混蛋还有心思玩“刑部堂官与弑君刺客的禁忌之恋”,该说他脑子有包好,还是游刃有余好? 皇帝答应放弃“小厮”明鹪,作为回报,夏裴夙也答应了“色诱”刺客。 他当即着手干活,独自到牢里去“看望”她,早完事早收工。 没人给她穿衣裳,连一条遮盖的破布都没有,就这样全身赤裸躺在混了枯枝木条的草堆上,伤口血污粘着杂草,身下百足爬虫横行。 对面隔壁都是穷凶极恶的男犯,满口污言秽语,大约已经对着她血淋淋的裸体撸过好几发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夏裴夙命狱卒打开牢门,进去背手站在她脑袋边上,肃然俯视,眉头堆成山,一肚子火。 “我走了,后面的事就没人管了?怎么连衣服都没一件,伤口也不包!这里不行,男女有别,换一间四周无人干净点的,解开她的镣铐,再去端一盆清水,拿金创药和纱布来。” 他脱掉官袍常服交给侍从,免得沾上脏污,卷起衣袖,俯身把浑身是血的小宫女打横抱起,不小心按到了她肩上被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处,想挪一挪,却是徒劳,没有半块完整干净的地方给他落手。 “忍一忍,我带你走。” 他沉声自语,把奄奄一息的她靠在他肩头,举步离去。 猫猫:你色诱鹪鹪的时候,手法是骚话 性骚扰 脱裤子露阴猥亵 鹪鹪:…… 老夏:我那是追求她,不是色诱,再说我男人,没有“色”,诱个p。 猫猫:《追求》,那刺客怎么办。 老夏:不知道啊!都说了不会色诱! 薛辟:要获取一个人的心,就得对她好。 老夏:你获取了个毛线,教科书式反例,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鹪鹪:要让一个人喜欢你,你只要做自己就行啦。 猫猫:谁来帮我打死她! 老夏:知道了,做自己,对她好,看我的! 猫猫:虽然但是,怎么才能做到严肃高冷地对别人好?m.xiapE.cOM